“来来,咱们干一杯,今天聚这么齐不容易,感谢亮子组局。”许大茂吆吆喝喝开场。
几个人笑着举杯,碰了一下,周文亮刚喝一口酒,转头“呸”的一声,酒吐地上。
“三大爷,这酒味道不对呀!”
刘海中跟许大茂就很淡定,两人跟阎埠贵跟过几次酒,那次都这样。
阎埠贵睁眼说瞎话:“怎么了?我酒刚买的,刚拧开还没喝呢。”
众人一阵白眼。
周文亮算是看出来了,阎埠贵的东西不能吃,啥玩意扣扣搜搜的,过来喝酒还兑半瓶子水。
也就这么整吧,周家没人喝酒,现在这个点了,也没地方买酒,这几个喝酒的人,也没人回家去拿酒的意思。
“就这么整吧,这个酒劲小,喝不多。”
哪能怎么着,只能这么来了。
桌上是少喝酒,多吃菜,阎埠贵跟掉进米缸里的大耗子一样,刷刷扒拉菜。
其余几人还自持身份。
幸亏炖的老母鸡还没端上来,要不然,马上没了。
炖好后,让周母分出一半,端了上去,鸡腿都给了馋嘴的周雯雯。
……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烦的不行,刚才他碰到刘海中端了盘炒鸡蛋去了前院喝酒,打听一下才知道,两大爷都去了周家喝酒,就单独没叫他!
这多不把他放在眼里,这院里有什么事不请自己。
大到院里红白喜事,小到两口子为了一根针吵架,还要他去过去主持公道,
这喝酒请另外两大爷,唯独不请他这个一大爷,这不是让他难堪呢。
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傻柱,易中海摇了摇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幸亏没让他养老,要不然以后能把自己养死。
……
周文亮上桌就开始提傻柱,批评傻柱不是东西。
也就起个头,剩下他们接茬,之后又引出易中海。
谁让傻柱背后靠山是易中海呢。
说起易中海,刘海中是对他苦大,他苦易久矣,哪酸水倒的,听的阎埠贵深有同感。
他们在这里倒苦水,周文亮不时提一嘴,拱拱火。
许大茂也不差,比这两大爷苦水还多,因为傻柱打了他,往往都是不了了知,就因为易中海在中间和稀泥,每次吃亏的都是他。
说了半天,周文亮看差不多了了,提议往后共同对付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许大茂立马答应,刘海中沉吟不语,阎埠贵更是退退缩缩。
许大茂不满:“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还等什么呀,咱们都受易中海的苦受够了。
那句话怎么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咱们要团结起来,反抗易中海在院里独裁统治。”许大茂喝了点酒,叫喊声都大了,可他激昂慷慨的样子,没有把刘海中两人说动。
周文亮一看这两人就废物,刚才脸红脖子粗,说的唾沫横飞,比比划划,这动真格的,就废了?
刘海中吭哧瘪肚道:“这,这个,这个事情吧,咱们要从长计议……”
阎埠贵:“对对,这个事儿呀,急不来,老易在咱们院当了十年大爷,德望高,不是一时半会能……哪什么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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