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的那些私兵在里面观望到精彩处,忍不住为他们叫好。
张宁施动异术,在他俩中间放了一道淡蓝色的气墙,砰的一声,把他俩隔开了。
张家私兵惊叹道:“张大人的异术,已经变得如此神妙了!”
“多谢张大人手下留情!”
听人们喊这异术高手为张大人,那俩汉室宗亲一楞,不敢造次。
旋即又明白,张宁这是故意不想伤了他们,要不然他俩现在早就头破血流了。
他这异术如此的收放自如,太神奇了。
“参见张亭长!”他俩对望一眼,向张宁拱手行礼。
“不知两位老兄现在何处营生?”张宁问道。
刘非站直了身子,神态有些扭捏:“给人清理茅厕。”
刘灿的头垂得更低:“给人清理马厩。”
“英雄不问出处,你俩来我这当兵吧,日后立了功,再行封赏。”
“唯。”他俩异口同声的答应。
张宁让两位义弟检验他们的武功,刘非能在贺齐手上坚持五个回合,才落败。
刘灿也不是孬种,也能和赵凡打到五个回合,才渐渐不支。
赵凡和贺齐那都是高人级别的了,可见刘非和刘灿还算有点实力。
他俩往那一站,肚子饿得咕咕叫。
脸上疲惫之态尽显,看来是长途跋涉至此,吃饭钱都没有。
乱世中,活着真难。
“给这两个新加入的兄弟弄点酒饭。”张宁招呼他们进来,给赵凡和贺齐下完命令,领着他们,介绍给其它人。
军粮很快就上来了。
有鱼干,还有豆饭和粟米饭。
他俩狼吞虎咽的开吃,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张宁对一名手下说:“葛二蛋,去,把我的酒拿来,给这两位兄弟喝。再给他俩每人十贯安身钱。”
“张亭长!”他俩激动的站起来,嘴边全是饭粒。
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可这俩粗人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好词。
于是刘非说:“张亭长,某不会说话,以后你看某表现!”
刘灿低下头,频频拱手:“张亭长!以后我要是对不起你,我不得好死!”
“两位言重了。”张宁示意他俩坐下。
酒和钱来了后,张宁让他俩收下钱,然后亲自把酒倒碗里,敬他们。
这二人都是粗豪性格,与张宁碰了一下就干了。
张宁和他们聊家常:“二位先前在何处安身?”
刘非道:“某在海盐城。”
这个城也属于吴郡。
刘灿道:“某在会稽郡查渎城。”
这是会稽太守王朗的地盘,与吴郡毗连。
“那么你二人为何来投奔我呢?”张宁问道。
刘非惆怅道:“偌大的海盐城,有邪术士拿活人练邪术,那帮官兵,狗都不如,一帮废物!死了好几百人,竟然拿不住邪术士!”
张宁叹道:“唉,看来这邪术士,有个组织,远不止一人。”
刘灿道:“会稽郡也有这帮畜生出没,为了练习邪术,毒杀百姓,真是丧尽天良!可恨王太守手下没有精兵强将,奈何不得他们!张亭长和两位游徼在钱唐干出的壮举,小人敬佩的五体投地,这才一刻不停,前来相投!”
刘非道:“俺也一样!”
刘灿道:“我们这种孑然一身的人最易受到邪术士暗算,只有张亭长这里最安全,所以想在您这里讨个出身!”
张宁陷入了沉思:“好说,好说,王太守为官清廉,仁爱百姓,名声很好啊,他没有什么举措吗?”
刘非道:“有!他没能力以釜底抽薪的气势击杀这群幽灵,就想用扬汤止沸的笨法子。他有一祖传解毒秘方,他想公布出来,他还公开招募炼药师,许以重酬,请会稽郡和吴郡的炼药师帮他炼制解毒药!”
刘灿道:“这事我也知道。王太守为了解救百姓,三十多岁,头发都愁白了不少。如此高风亮节,也算的上是民之父母了。我听人说,王太守早就知道您张亭长的大名,想请您炼药呢。”
张宁道:“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接到过他的邀请?”
刘非看了看四周,小声说:“我听人说,他派来的使者,全在半路上被人给杀了。这些人,不想让张亭长帮忙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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