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亲!虽然我们只是见过一面,却聊得很投缘。那个人一定会帮我找到写告示的人!”
将星河语气透漏着兴奋。
男人挥了挥手,两个侍女带着热水和脸帕退去。
“星河,我再问你一次,真的要去找人吗?”
将星河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是的,如果找不到那个人,这件事一定会成为心病,我这辈子都可能摆脱不了。”
看着将星河,男人长叹一口气。
“星河,你是我将星海的唯一儿子,你母亲早逝,我在你成长中过于溺爱,让你变得如此固执,甚至为了一个可能都不存在的人做到这种程度。”
自从将星河提出去找写告示的人,将星海一直没有表现自己的态度,甚至在有些时候会刻意躲避。
这些天来,一直在正厅练字。
一是避开将星河。
二是希望在字里行间中找到答案。
从最开始勉强入眼的字,到后来比读书人好上几分,再到字中有些许神韵,最后到被将星河夸奖绝品,写了几百幅“天道酬勤”,甚至要比学会一门武学的时间还要长。
却依旧没有找到可以回答将星河问题的方案。
“父亲,让一个志不在仕途之人,进入朝堂之中,对这个人是否是好事?”
将星海再次听到这个问题,仍然没有更好的答案。
“也许,对这个家族,对我们令家,是好事。”
“如果追求家族的长盛不衰,我应该弃文从武,像父亲一样,从一个普通士兵,一步步成为将军,甚至成为令国第一位武状元。
但是,我身体天生羸弱,连父亲早年玩耍用的石锁都无法挥动,怎么可能成为一名武将?甚至连武者都做不到。
我又何尝不想让将家成为令国第一家族?
父亲,答应我这一次。这一次后,我一定会努力挤入朝堂,为令家发扬光大。
即便是父亲禁足我,我也会和那个人一同去找写告示之人!”
将星河说的话十分坚决,眼中闪动的光,和将星海年轻时候偷偷参军,想要建功立业的样子相仿。
“你这股执着劲儿,和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将星海仰起头,笑了起来。
“人,就要趁着年轻,去闯!去走!去看!
想当年我可是十六岁参军,你现在二十二岁,比我迟了六年。”
随后,将星海将厚重的手放在将星河身上。
“星河,既然你这么想了,就去做吧。假如你母亲还活着,也会这样支持你的。”
将星河激动地回应着。
“谢谢父亲!”
“来,和我讲一讲你遇到的那个人。”
可是,在将星海坐下后,直到手边的茶水换了两次、凉了两次,都没有喝上一口。
“吃了三桌子的菜,一个海碗的龙须面?一个人吃的?”
在将星海的脑袋中,苏北只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人,和将星河年轻相仿。
将星河一顿最多能吃两碗饭,平常也只是一碗饭的样子。
和将星河差不多体型、年龄的苏北,怎么可能吃下十二人份的食物?
“他中途去过茅房?”
“没有。”
“催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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