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过要去哪里吗?”
将星河与随行的人很警惕,每次在小工送菜的时候,都会立刻停止对话,没有半句话露出来。
“他们出门向西侧走,可能是去西街买东西。”
“西街?买东西?
随我去南城门!”
潘蛟听完小工的话,立刻明白了自己是被一直以来形成的思维束缚住了。
谁说在城池中吃饭,就要在城池中住下?
为什么不可以吃完饭,立刻离开城池?
将星河在酒楼吃完东西,再去西街买一些必要的物品,离开耀金城。
这个行动逻辑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将星河真的采用这个行动方式,很有可能现在已经离开耀金城。
北城门、东城门会直接通向农田、林地,不会考虑从这两个方向离开。
西城门又会返回令国的若火城,这会与回到耀金城的潘国大军再见面。
危险性太高,而且潘蛟也没有看到有人或马匹从耀金城西城门离开。
出了耀金城南城门,就是潘国的下一座城池。
将星河可能出现的地方,就只有南城门。
骑着马,飞奔到南城门的潘蛟,立刻向士兵喊道。
“今天值班的士兵,出列!”
几个士兵立刻站了出来。
“你们可曾看过一个用黑布遮着脸的人,从南城门离开了?”
相同的问题,换了不同的对象,却没有得到相同的回答。
对于酒楼,一天能够接待一千个人,就要忙里忙外。
一天一百个人才是常态。
小工自然可以记得打扮最夸张的人。
对于城门,一百个人,只需要两刻钟便能全部离开。
如果遇到一些节日,两刻钟进出五百人不是问题。
这么多的人,士兵自然不会记住每一个人的相貌。
更何况用黑布遮着脸也不是什么奇装异服。
这个人生了病,用手帕捂住嘴,也是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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