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北脸上的平静,将星河也冷静下来。
现在返回令国若火城,再快速到达都城令首,不仅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也需要随时面对潘国安插在令国的人。
即便是在看到令国君主,也只能复述苏北的话。
可是,苏北的话却是一种猜想,并没有足够的事实去佐证里面事情的真伪。
难不成要亲自到达潘国都城,质问潘国君主是否有吞并令国的想法?
也许令国君主能够看在督查使将星海的面子,给将星河几句说话的时间。
却也仅限于此。
令国朝堂之上,那么多的官员,在听到将星河的话后,就会乖乖承认自己的无能?
如此以来,将星海以后在朝堂上,也能受到其他官员的排挤。
万一令国与潘国的正面对抗没有成功,其他官员就会被潘国吸收。
到时候,说出潘国吞并计划的将星河,以及其父将星海,一定会被令国原官员所揭发。
对于潘国君主,将星海当初毁掉潘国贸易的优势是旧恨。
将星河可能毁掉潘国吞并令国的计划是新仇。
到时候,将星海、将星河两个人一个都逃不掉。
如果令国成功击退潘国,可能有官员造谣,将星河已经成为潘国的臣子,要不然为什么可以提前知道潘国的计划。
之所以告知令国君主,可能是假仁假义,潘国吞并令国后,占一个大义,也可以更顺利成为潘国的重臣。
到时候,也会把将星河逼到一个死胡同。
虽然跟着苏北离开沧水城时间很短,却足以让将星河想到许多种可能性。
但是,一切的原因都可以归于将星河只是一个督查使之子,没有在令国朝堂任职。
是官宦之子,却也只是“子”的程度,在众多的朝堂官员眼中,也只是比普通百姓稍微高上一点儿地位而已。
“苏兄,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我身为令国的子民,生是令国之人,死是令国之魂。
一辈子都应该奉献给令国。
现在明明知道潘国的野心,却无法将这件事告诉给令国君主。
实在是有愧于令国多年的养育。”
将星河重新回到苏北对面,再次拿起那块干粮。
“其实,以将兄你这种情况,也是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令国君主去听你的话,并仔细思考话中的事情,也许有可能会被采纳。”
飞土城与云木城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再来个两个时辰,完全可以顺利抵达飞土城。
到了飞土城后,再买一个月的物资,直接去昆仑派旧址看一看有没有其他背书人遗漏的武学秘籍。
当初回收商招的一群背书人,都是普通百姓,并没有一个武者。
能够从南风城一路跑到各个门派旧址,靠着不只是累死的马,还有分发的一颗丹药。
现在想想看,有可能那颗丹药是有问题的。
试问,能够累死一匹马的距离,却累不死一个人。
到底是马的耐力不足,还是这个人有问题?
而且,在苏北的记忆中,似乎前身的确在路上看到一同向东峰最北侧的峨眉山的背书人,有几个人的确是累死在路上的。
如果不是苏北穿越过来,代替了原身,很有可能峨眉山的武学秘籍一本都不会被人带走。
苏北这次去昆仑山,也是在用自己的逻辑,去赌没有一个背书人成功到达藏书阁的可能性。
在进入潘国境内,苏北突然觉得自己八入境的实力,在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大事,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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