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高衙内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晃得咱们高太尉都有些心烦,杯子狠狠摔在地上。
高衙内都被吓得一跳,赶紧虚心的说道:
“爹,不至于不至于,咱家的杯子都挺贵的,摔坏了一个我都心疼啊。”
高俅怒道:
“你还知道心疼,总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想作甚?”
高太尉正愁没地方发脾气了,逮着这个机会,把这儿子狠狠的痛骂了一盏茶的功夫,咱们高衙内只能默默承受,唾面自干。
良久,看见父亲气消了一些,高衙内这才轻声说道:
“孩儿这不是心烦吗?这几天球场生意不太好,不像当初那么火热,我想尽了办法,却找不出问题所在。
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隔壁的齐云社给甩在身后了。”
高太尉吹胡子瞪眼,看着这义子人憎狗嫌的面目,怎么看都不舒服。
便讥讽道:
“那是你没本事,咱们天胡的开局被你弄成这个鬼样子,怎么不多学学楚王殿下?
我看你连那三位帝姬都不如,瞧瞧人家零食铺子多火热,你那球场还得靠人家带动人气。”
“那是人家有个好爹…”
高衙内小声嘀咕,心中腹诽不已。
人家三小只有官家罩着咱有啥呀?别人敢开铺子吗?多少人被抓进去了?
再说,你自己还是个太尉呢?掌管三军,负责禁军大小事宜,殿前诸司,可有啥用,还不是被人抢肉吃?
不瞧瞧隔壁隐相梁师成,谁敢抢他的饭碗?迄今为止,有人敢模仿淘宝斋吗?
高太尉看着这个儿子奇怪的眼神,就知道他在琢磨什么鬼点子,气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然后说道:
“你眼珠子若是在乱动看老夫不戳瞎你,正好我们高家有支商队南下杭州,你跟着一起去。
你顺便去找一下楚王殿下取一下经,老夫总感觉这个小滑头还留了一手,你去把他掏干净。”
高衙内有些为难,便道:
“咱们不给些好处吗?难道空手套白狼?”
高俅把脸色一绷,言道:
“好处?本太尉不是帮他了吗?要不然蔡太师怎么会落马?
这都是本太尉的功劳啊,叫你去就去,多学点春秋笔法,切莫让楚王看出端倪。”
高衙内只能点头称是,然后匆匆下去准备了。
心中对父亲也是万般无语,汴京谁人不知,蔡太师这一次又被推下相位是他儿子的功劳,父亲怎么好意思把这个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宋构不知道自己被贪心的高家父子盯上了,他本人处理完两浙市舶司的事情之后,就把目光盯上了朱家父子。
杭州府的衙门内,董非毕恭毕敬的站在咱们楚王爷的身后,言道:
“殿下,朱家父子的罪行基本就在这册子上了,不管是侵占百姓田园,还是动辄杀人灭口,亦或者是抢夺他人财产。
除了那些江南大族,诗书传家的士族,普通江南富户大多被他们朱家祸害,罄南山之竹,导东海之水,都洗刷不尽他朱家的罪孽。”
宋构笑道:
“本王还是小瞧他们朱家父子啊,不愧是市井出身,这手段果真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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