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叫嚣的朱府家丁如同斗败的公鸡,面对布满杀气军威整齐的转运司厢军,这些人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过了片刻的功夫,朱家的大门打开了。
朱家父子也清楚,凭借他们的防备如何能够抵挡朝廷的大军?
朱锄扶着老父亲朱冲走了出来,看着府邸面前密密麻麻的大军,一身紫色官服的他冷眼看向众人。
底气十足的喝道:
“尔等是何人,莫非是官家的御营军亲至,果真如此那么本官就束手就擒。
谁是主事?赶紧站出来。
我乃江南供奉局官员隶属于当今官家管制,除了钦差亲至,又或者是当今官家,谁敢动我?想造反不成?”
朱锄气得暴跳如雷,他实在是想不到。
在江南这一亩三分地,居然有人胆敢兵围他朱家,这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随机一个声音冷冷传来,言道:
“他人动不得,本王这个转运司正使难道也动不得?”
楚王殿下身后的随从喝道:
“镇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官拜太保、遂安庆源军节度使,两浙转运使提举市舶司,楚王殿下到!”
声音传来,朱家父子愣在了原地。
朱锄错愕的把目光看向不远处一段年轻的身影,正是咱们楚王殿下。
看见此等形势,有人更着急了。
朱冲病殃殃的身子却挺了起来,怒不可遏的说道:
“转运使又如何?便能私自动用朝廷公器,兵围大臣府邸。
莫非楚王殿下包藏私心,欲图谋反?”
“牙尖嘴利,看来你们朱家还想多一条污蔑亲王的罪状。
来人,给本王记下,过些日子看你们还敢不敢嘴臭,只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宋构冷笑一声说道。
朱锄暗觉不妙,可是父亲话也说出口了,他再怎么反驳也无济于事,为今之计,只有对抗到底了。
朱锄冷笑一声,言道:
“转运使大人,下官不敢说熟读大赵律,虽说转运司有按察之权。
可是未经调查就把我朱家包围,莫非有官家的旨意,还是说转运使大人逾制了。
提刑司的事居然被转运司给抢了?”
朱锄闭口不提楚王了,只是说了他的官职,然后询问他圣旨何在。
宋构笑道:
“本官想要查案,你们谁又挡得住?圣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况且今日本官也不是为了查案而来。
本官这次前来,是请二位朱大人去我府衙喝杯热茶,询问一下江南供奉局诸多事宜,转运司自有他的职责所在
本官肃察吏治,整顿官场,请两位朱大人回去问话一番,也并非羁押。
若是二位大人清白,还能回家赶上吃晚饭。”
朱锄脸色一变,转身刚想向旁边的管家吩咐些什么?
却被眼疾手快的士兵一把抓住,甚至好几个人将其簇拥,让他说不出话来。
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咱们楚王殿下请进了马车内,旁边想抢人的朱家家丁都愣住了。
朱锄,在挣扎时扯着嗓子吼了一遍。
“赶紧送信。”
片刻的功夫,他就被人捂住嘴塞进了马车里面,没了动静。
旁边有人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宋构,宋构摇头,笑道:
“众将士听令,严防死守,从今日起,尔等不要让一只蚊子飞出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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