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入深处,一阵阵鸟鸣虫儿声,在深夜里游荡,这是来自大自然独有的魅力。
此时,张邝一脸绝望的靠着竹椅,这两天他忙上忙下,上户口走流程,这还得亏国家特别优待,给他这个“海外受苦同胞”开绿灯才能那么快登上。
再见见一些三姑六婆大姨妈,邻里大妈村里老大……等等。
原来龙王真的会累的,这是他现在的念头,好苦啊,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坚强呜~呜。
“小邝,洗澡了。”
“好勒,姐。”
张邝泡在一个大木桶里,为啥他有种洗猪仔的感觉?下一步骤是“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烹饪”,不对不对,张邝撇开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小邝,加热。”
“好嘞!”
他释放热量,看着已经在咕噜咕噜冒泡的水,他戳着泡泡道:“姐,我这算是自己煮自己吗?”
“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张莲把毛巾盖在张邝头上,自己去提水,准备加点水。
“姐,姐夫呢?”
“当兵,还没回来。”
“话说,为啥要你帮我搓澡呢?不对,我这么大自己能洗澡。”张邝疑惑问着。
哗啦哗啦~
“这几天,累了吧,阿莲懂得按摩,给你按按。”张辉边倒水边说。
在张邝的木桶旁边,又放了一个木桶,不过里面放了很多他不认识的药材。
“小邝,手。”
张邝明白了,手在药桶里,没多一会水就热,看着自己那便宜大哥张天志被抬进去,他五味杂陈,只是雷打真孝子,祸专找苦命人啊。
张辉看着一脸疑惑,又不敢问的张邝,主动开口道:
“天志,在哈尔滨上大学时,被人撞伤摔了,然后就这样了。”
“家里对他,唉……心里过不去,除了一些本能外,也就这样不说话了。”张辉无奈的说着。
这是一件让人心酸的事,但没人流泪,因为他们的泪已经干了,这辈子除了收到三儿子张海的骨灰哭了,估计再也流不出来了。
“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小邝啊,你后面脊椎怎么有好几道疤。”正在给张邝按背的张莲有些惊慌的喊着。
一旁正在给张天志洗澡的几人连忙跑过来,看着那狰狞又带xue丝的伤口,几人一阵慌乱,他们不懂什么神不神经,只听医生说,张天志就是伤到脊椎才变成这样。
张邝反手摸了摸,心中再次给昂热画圈圈,那把折刀很不凡,加上那时自己拼命也便加重了伤,后来又一路马不停蹄的游到猴子地界,在那里也没怎么休息,反而还打了几场,所以现在还没好。
“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谁干的,有没有报警。”冯丽水轻轻的抚摸着,“你还只是个孩子,怎么能下得了手。”
“对的,他们就不是人,不讲武德,几百人偷袭我这帅小伙。”张邝一脸愤然,“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回去的。”
突然,周围只剩下虫鸣声,一片寂静,短暂安静后,张辉怒道:“报警,一定要报警,没王法了。”
“大哥,小邝自己有自己的主张。”张勋把张辉拉住,示意他安静。
“嗯,叔,我做什么你们就别管了。”
“大家是一家人,怎么能不管呢?”冯丽水温声的说着。
“对呀,我们是一家人,所以,我才让你们知道我的秘密。”张邝搓着两个火球,一抛变成一个,随意一抹变成萤火虫般星光点点布满整个房间。
“那个伤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吗?”张勋担忧的问。
“算是吧,我还有很多敌人,那个人只是其中一个。”
举世皆敌……
“你是不是要走了?”
“是的。”
“要去哪儿?”
“去三峡,去那里把我以前住的房子收回来。”张邝认真道:“叔,爸,妈,三姐,大哥,我走后你们就当你们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没有任何超自然力量的儿子,明白吗?”
“我们知道,知道的,有部门领导也要我们保密你的能力。”张勋点了点头。
这声爸妈彻底将张辉跟冯丽水叫破防了,冯丽水不舍道:“房子晚点去收也来得及,又不长腿,多住几天吧。”
“唉,那群不是人的家伙,要去拆家呀。”张邝无奈笑了笑:“再晚点,就没了,那个是我以后的根据地。”
“注意安全,遇见那个伤你的人就跑。”张辉仔细的叮嘱着。
“会的。”
三峡,青铜门计划?卡塞尔学院,青铜门将会为你们打开,随时欢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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