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还沉浸在李世民的非凡气概之中,李世民见他愣住,下马先拱手见礼。
“小......”
李世民看着自己胸前的拳头,又看了两眼王进那饱经风霜的脸,住了嘴。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而复生,不再是那个年迈的皇帝了。
刚才也不该叫王进的老娘大嫂。
李世民只发出一个小字,兄弟二字没有出口,但王进已经被拉回了现实。
一脸感激,二话不说,“扑通”跪在在山道之上,朴刀撇在一旁,“砰砰砰”扣了三个响头。
李世民赶紧向前扶起,“兄弟何至于如此。快快请起。”
王进也不作假,顺势起来,破开的衣服还露着胸膛。
直言道:“若只是王进一人,恩公救我性命,无非是以性命相还。可我老母还在山中,恩公非是救了我一个,救母之恩,王进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恩公。”
李世民满不在乎的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光天化日岂能任由山匪欺凌良民。”
王进闻言又是一脸感慨又是惭愧。
“拔刀相助,唉......”
又抬起头来抱拳,“若是旁人,王进自该隐姓埋名,可恩公应该是见过我母亲,不知可曾言说我的来历。若是母亲有所隐瞒,还请恩公勿怪。我本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为因新任一个高太尉,原被先父打翻,今做殿帅府太尉,怀挟旧仇,要奈何王进。小人不合属他所管,和他争不得,只得子母二人逃上延安府,去投托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
李世民心中明了,难怪见王进与山贼谈判,进退有据,人情练达,却得罪上官。原来是上一辈的旧仇。
笑道:“令尊能棒打当朝太尉,果然也是英雄,今日一见王兄也是虎父无犬子,这一身武艺属实不俗。”
王进道:“家父也不过一耍弄棍棒的,算什么英雄,当年的高俅也不过是个街头混混,破落户,打他不算什么本事,谁能想到,造化弄人,这混赖子如今居然能官居太尉。”
李世民更是暗中赞叹,“一混赖子能官居太尉,想来有真本事,能将这野外遗贤简拔出来,当今朝廷必然清明,皇帝也算得上不拘一格降人才。”
对着王进说道:“这小人能成太尉,必然也是有本事在身,令尊也算是本领不俗了。”
不提这还则罢了,一提起来王进更是心中愤懑。
“那高俅有什么本事,无非踢得一脚好气球罢了,当今官家也只知道清谈玩乐,未继位和高俅在一起玩乐,如今当了皇帝,却把这样的钻营小人提拔的这样高。”
王进不怕非议皇帝的话被人听到,非议皇帝的别提有多少了,皇帝也不在乎。除非是官职够大,才能被当成武器攻讦。
王进抱怨的话,让李世民心中不满,这是什么不肖子孙,只知道玩乐,将一个踢球的放到太尉的位置上,怎不知道远小人。但李世民又怕是王进和高俅有旧怨,说话偏颇。
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令堂还在后面等候,咱们边走边说,免得老人家焦急。”
两人牵着马往回走,那老马累的不轻。
“不知当今圣上是哪一位?不知他是每天玩乐些什么?亲近什么小人?”
李世民要自己判断,免得王进主观太强,让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子孙。
王进却诧异极了,若是寻常山民,不知皇帝是谁也不稀奇,但是李世民如此气概非凡,一定非富即贵,怎么连皇帝是谁也不知道。
李世民看出来王进的诧异。
心思略转,便想出来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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