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继续说“母亲凯瑟琳和优子学姐一开始是想要谈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并且确实也取得了一些进展。”
“你是说啤酒方面的?”
“对,优子学姐的家庭背景,她可是旭日啤酒厂家的大小姐呢。”
万强还真不知道优子学姐的身家,之前一直以为是沉迷实验的学霸来着。
那岂不是说……
万强想了想对方的【禁欲主义】,打了个冷颤。
“万强你该不会是对优子学姐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了吧?”
“没有没有,你继续。”
“我父亲约翰和母亲凯瑟琳是有明确的分工,父亲负责经营农场的一些具体事务,打农药、施肥以及开着联合收割机割小麦,偶尔忙中偷闲地去放马。”
安娜从地上揪起一根草放在手中把玩,叹了口气继续说:“母亲负责对外的一些沟通,她在短短一年时间内从一个外行成为了一个酿酒高手,而我也是在农场认识了优子学姐。”
安娜将手中的草在食指上盘成圈,然后又不断重复这一动作。“那时候镇子里的人都对我们农场的啤酒赞不绝口,就连州长都来我们老石镇农场参观了酿酒厂。”
“是不是后来凯瑟琳就出了意外?”万强问道。
“是的,我的母亲凯瑟琳在去年被人杀害了,连酒厂里的生产线都被毁掉了。”
安娜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心形坠饰,黑白照片中的女子有一双明媚的眼眸。
“我父亲甚至不敢让我和她的遗体道别,万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万强沉默不语,凯瑟琳显然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好恨啊,我恨自己学艺不精,我恨自己没能力保护好母亲,我也恨自己的父亲那天和酒友一起泡吧喝酒。”
少女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抱住万强放声哭泣。
过了好一会,少女的哭泣声逐渐变弱,然后停下来了。
“安娜,警官们还没有来吗?”万强岔开话题想要让安娜好受一点。
“我没有报警,万强,你跟我来。”
在安娜的带领下,万强爬上了稍远一些的土坡。
那里绑着一个女人,衣服被扒了个光,嘴里塞了一团白色的布料。
“她身上的尼龙手铐还是她自己带过来的,还可以用来止血,我很满意。”
万强仔细看才看到对方的左手露出一小节白骨,橘黄色的扎带就系在断臂上来止血。
“这家伙嘴很硬,什么都不说,我思来想去觉得不应该欺骗万强同学,就把你叫来了。”
安娜突然在万强耳边耳语起来,然后咯咯地笑着说。
“万强同学,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趁热哦。”
万强听到这里有些费解,问道:“你要报复她?还是想要折磨?又或者是拷问?”
“有什么区别?”
“报复的话,最好能顺藤摸瓜把下令动手的人弄出来,至少弄明白是谁?”
“那折磨呢?”
“折磨的话,现在放着不管很快就会流血致死吧,痛苦也痛苦不到哪去,这方面我的先辈有着丰富的经验,可以给你一些指导。”
安妮看上去有些犹豫,但她又问道“如果是拷问呢?和折磨有什么区别?”
“拷问的话,至少要有两个要素需要明确,第一点是我们想要掌握的信息是什么?第二点是我们用掌握的信息来达成什么目的?”
“万强同学,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一二三罗列数据来让自己的话变得有说服力呢?其实我要报复和拷问的话也不冲突吧?”
“确实不矛盾,但还有根本的一个问题,麦克怎么办?”
“要不一起杀了?”安娜在月光下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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