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你可以怀疑田伯光的道德品行,绝对不能质疑他的眼光!
现在的卓凌风也有些理解,不戒和尚那句“田伯光眼光很好”的评语了!
定逸师太眼见卓凌风对众人都只点头示意,也想武林中人脾性各异,不以为意。怎料他对自己却如此推崇,
但见众人面色不好,弟子仪琳身为后辈,又随意插话有自吹自擂之嫌,当即转头,斥了一句:“不得无礼!”
他说话粗声粗气,声音比男子汉还粗豪几分。
仪琳被师父一瞪,脸色一红,很是汕然。
卓凌风微微一笑道:“令徒心中纯澈,宅心仁厚,所言所行发自肺腑,乃是出于一片尊师之情。
更何况她这两天又经历了一生从未遇见之事,华山令狐冲为救高徒与田伯光斗智斗勇,置生死于不顾,固然可佩!
可仪琳小师傅在令狐冲受伤落难之际,也没有遇难先遁,大涨同道义气,这都源于师太平日的谆谆教诲!
天下有识之士,谁人敢不赞一句定逸师太教徒有方!”。
众人都知定逸师太气概豪迈,不输男儿。卓凌风这番话更是有理有据,谁也挑不出刺来,不由默默点头。
仪琳听卓凌风说令狐冲为救自己不顾生死,不由得俏脸发红,抬眼一瞧,正好瞧见了他那双发红的醉眼,一瞬间就觉潜藏心底的秘密,似乎尽被洞悉,当即羞不可言。
卓凌风知道仪琳在笑傲世界的美女中,有“萌妹”之称,是前世很多人心中的“白月光”,人气更胜岳灵珊,比之任盈盈也是不遑多让。
而今见她娇态可人的样子,心觉有趣:“不戒这莽夫与那‘醋缸’尼姑,竟然能生出这样一个女儿来,这还真是奇妙!”。
他思忖不停,仪琳却让他给瞧的脸色涨红,连忙低下了头,白葱似的手指紧紧拉着师父衣袖,微微发抖,足见紧张。
众人俱是瞧在眼里,心想:“这小子果然轻狂!”
都觉他武功虽高,却堪不破美色,不算好汉,脸上都流露出来一丝鄙夷之色。
定逸师太自也瞧见了这一幕,站起身来,朝卓凌风打了一个佛号,淡淡说道:“我们恒山派虽都是女流,但身为学武之人,在侠义份上,自然不能输给男儿!
只是江湖之中义气为先,不论男女,都是一样!
在场诸位也都是侠义道上的好汉子,贫尼所作所为属实不值一哂,又怎得卓少侠如此赞誉!”。
卓凌风见她言语之间尽显豪迈之情,却对自己一脸冷淡,沉思一下,便知是因自己多看了仪琳之故,也不在意,拱手说道:“师太过谦了!”,重新坐回了椅子。
刘正风见卓凌风落座,悬着的心可算放回了肚里。
他深知定逸师太脾气刚猛,更甚男儿,若觉得卓凌风是个登徒子,发作起来,如何收场。
亦或卓凌风年轻气盛,如今他风头正劲,若不满定逸师太对他冷淡,心下不忿,大打出手,如何是好?
谁知这两人竟然都未发作。
心下自是一喜,连忙转开话题,伸手请向花厅正中靠东座椅上的长须红脸道人,肃然说道:“卓少侠,这位便是东岳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
卓凌风拱了拱手,说道:“见过道长!”
突然,花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有的人不由自主,竟连呼吸都放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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