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足饭饱,古伊娜收拾桌面,捧着一堆碗筷去厨房。
费德起身去帮忙,空下来的饭桌边就只剩下耕四郎与艾斯。
察觉艾斯在瞟自己,耕四郎温和地笑着问:“艾斯,是吧?听说,你今天赢了我们道场的索隆?”
艾斯客气道:“没有啦,他很厉害,我的木刀被他打飞,是我输了。”
耕四郎笑了笑,又问:“既然住下,有兴趣也在我们道场修行剑术吗?哪怕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
艾斯对剑术没什么兴趣,但也没什么抗拒,便道:“那我试试看吧。”
耕四郎温声道:“还有费德,他也可以一起试试。”
……
水龙头哗啦啦,费德和古伊娜一人猜个小板凳,在厨房的水池边洗碗。
“一直都是你洗碗吗?”费德问。
古伊娜头也不抬,用力搓洗餐盘,“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这么大的房子,爸爸一个人处理家务,会很辛苦。”
费德回头看了眼,耸了耸肩,人在屋檐下,毕竟不好多说。
过了会儿艾斯过来,对他说了耕四郎的邀请。
费德听了直摇头,“刀子又砍不死人,学了干嘛?”
艾斯和古伊娜同时头冒问号,刀子为什么砍不死人?你这个奇怪的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凯老师那么大个四皇一刀给锦皇扎了个透心凉烤串都扎不死人,你们以为呢?
对两人的疑惑,费德只是摇头,并不解释。
……
天渐渐黑了,耕四郎洗了个澡,穿着一身和服,乘着凉爽夜风,去村里各处散步了。
古伊娜从浴室出来,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黑色短发,去客房找费德艾斯也洗澡,结果没见到人。
她到处寻了一圈,走到楼梯口时,刚下脚又收了回来,想起费德的话,去父亲的书房,果然找到了一副旧眼镜,她戴上试了试,眼前模糊的景物水洗过一般变得清晰,度数似乎差不多。
对着镜子扶了扶眼镜,古伊娜摸摸头发,左看右看,微微一笑,下楼去了。
……
夜色里,剑道场左邻的空地处。
费德咔嚓一拳,打断一根木头,截取了长短合适的一截,咣地敲进泥土地里。
旁边的艾斯拎着块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等费德立好木桩,他过去将木板摆在木桩上端,和费德一起敲上几颗钉子固定住。
“恶,魔,武道场?”
费德他们闻言,扭头看见古伊娜从剑道场方向的夜色里走了过来,她扶着圆眼镜,借着朦胧月光观察二人立起的这块木牌写的文字,“字好丑啊。”
古伊娜装作无视费德观察自己脸上的眼镜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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