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走好,不送!”
楚长卿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
逢人不必言深,孤独本是常态。何况他们是不速之客,这個前面短板的妹子更是拿剑指人,简直不把自己这个“世外高人”放在眼里。
而这老头,鬼知道是来打秋风的,还是别有用心。
楚长卿的身上有枚张仙白赠予的玉符,他怀疑说不定就是打这块玉符的主意。
所以只有送客。
送客?
逐客令?
老夫五品大儒,伱竟敢这般对待老夫?
太狂妄了!
娄伯淳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何曾吃过这种闭门羹,但是转念一想,他又不好当场发飙,毕竟是眼前的年轻人引得张仙白的碑文出世。
依照当年儒圣院的传闻,凡是引动碑文出世之人,只要其愿意,就能成为碑文主人的学生。
换而言之,张仙白已然是此人的老师。
根本得罪不起!
也难怪如此狂妄!
娄伯淳的脸色一阵怒容,一阵又尴尬无比,有些怅然的道:“罢了,罢了,老夫告辞!”
“父亲,这道观......”
素藏柔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娄伯淳面色一沉,道:“走!还没把老夫的脸丢尽么?”
说完,他身上荡漾起一股如墨水般的气息,随即他的眼前,神奇现出一幅水墨色彩的府邸画卷。
“老夫临走时可否讨教阁下尊姓大名?”娄伯淳再度转头望向楚长卿,洁净的眼神已经荡然无存,代替的是一种无比深邃的凝视。
仿佛要把楚长卿看个通透!
事实上,他其实在催动儒道的明察秋毫,不仅可以看清一切污秽,也能洞察人的思想。
不过......
他失算了。
楚长卿怀里藏有张仙白的玉符,玉符虽静若处子,但是却永恒的释放着无与伦比的宁静气息,娄伯淳的明察秋毫,终究是看了個寂寞。
“鸿钧!”楚长卿毫不羞耻的说出前世令得万仙瑟瑟发抖的道号,心中实则如遭雷击,慌得在抽筋了,甚至已在祈祷。
大佬,伱使的是什么神通?
竟然抬手间就幻化出一幅府邸山水画,太装碧了!
不过,伱千万别对我使任何神通手段,給我这個伪世外高人一点颜面。
快走吧,伱是個好人。
“鸿钧?好,老夫记住了......”
娄伯淳眼中再次恢复澄净的眼波,话未尽,一脚踏进那幅府邸山水画,登时白色烟雾腾绕,他的人消失不见。
“伱......”旁边的素藏柔指着楚长卿,想说什么又道不出一個字来,蹙着眉,皱着鼻子,最终说道:“这道观是我买下的!伱无耻!”
她也没多停留,话音刚落,猛地拎起甫嵩林的肩膀,也踏进那幅惟妙惟肖的府邸山水画,山水画再次白雾缭绕,转瞬变戏法似的无影无踪。
只有素藏柔拎起甫嵩林之时,后者袖口里掉出的半枚小拇指大小的黑色玉佩。
至于这位老甫,兴许癞皮仙的毒已至心神,他彻底的昏死过去。
楚长卿根本没注意掉到地上的半枚玉佩,他此时此刻震惊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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