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前辈,贫道为伱磨墨。”紫烟客一边说,一边就磨起墨来。
雁来天登时嘴角一抽。
他娘滴,机会又被这老东西抢了。
楚长卿对着磨墨的紫烟客颔首,准备开始作画。
猛然间,他想起华夏的长城,心中不由展开了一幅长城巨龙,跨越群山,横贯绝壁的磅礴画卷。
嘴角微微现出一抹笑意。
楚长卿拿起龙笔,作画的速度飞快,简直就是风卷残云。
然而,笔尖却没触及空白画卷。
只见墨水犹如一片片黑色龙鳞,从笔尖滴落,每一滴如瀑悬空,铿锵落在画卷之上,有种砰然万里的意境。
虽然楚长卿才刚刚起笔。
然而,孟浩然已经懵了!
彻底懵逼!
他不像紫烟客或者雁来天,他懂丹青之术。
但是,这般作画,他闻所未闻,更是前所未见。
不过每一滴墨水滴在画卷,却是凝聚了雄浑澎湃的意境。
紫烟客与雁来天两人,却是糊涂了。
这,这,怎么回事啊?
楚前辈这是作画么?
看着怎么像是小孩子在玩墨水啊.....
时间过的很快。
不到半炷香,楚长卿落笔。
可是空白的画卷,已经被涂鸦的不成样子,根本看不出是一幅画,完全不知画的是啥。
紫烟客看向雁来天,后者立即传音道:“伱说这是画吗?”
“伱不要问我,我们当瞎子吧。”紫烟客传音道。
“师父,师父,徒儿要去端一碗水来吗?”这时,伏落笑眯眯的道。
“师姐,我去端水。”沈月濛立即道。
水?
要水何用?
听到伏落与沈月濛的声音,孟浩然从懵逼状态中回过神,也看到画卷上的画简直不忍直视。
不过他此时的眼神,再也没有一丝傲然。
因为,浸淫丹青之术多年的他,能够从此幅画中感知到唯有画师才能懂的意境。
尽管不知画的是什么东西,山不像山,沙漠不像沙漠,乱得一批。
但是画中的意境,犹如凝聚了几千年的沧海桑田,几千年的白山黑水。
而最绝的是,这种意境没有掺杂一点真元之力。
孟浩然之前作画,为了表达弟子踏剑飞行的意境,就悄悄加了些真元。
修士作画,故意加持真元,倒也无可厚非。
只是孟浩然心中清楚,加持真元作画,严格来说并不是真正的纯粹丹青大师,而是耍的小手段,小聪明......
孟浩然绝对想不到。
楚长卿之前根本没瞧出他那一幅画当中蕴含些许真元之力。
因为他不会啊.....
他毫无修为,哪怕是沈松,都能一拳把他干倒。
要是让孟浩然知道,这位楚前辈居然没有一点修为,不知有何感想。
沈月濛去端水了。
楚长卿放下龙笔之后,拿起凤笔。
他开始給这幅为了纪念华夏而作的画,题诗。
画这一幅画,楚长卿是凭本事装碧。
题诗的话,那完全就是他为了装碧而装碧。
不仅如此,他题诗之时,嘴里还轻轻的吟诗。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昔日长城战,咸言意气高。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这首诗,他早已忘记是华夏哪位古代哥们写的,反正他就将之当作自己的诗了。
不是文抄公,他就是窃取诗的诗贼。
孟浩然听到楚长卿吟出来的诗,不由在心中细细咀嚼起来。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牵马饮水渡过大河,水寒刺骨,秋风如剑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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