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里，她坐在卫生间马桶上，抬起手就打自己的脸。

啪！对不起。

啪！陈立对不起。

啪！对不起，不该骂你。

啪！啪！啪！

她下手很重，没几下，就把自己嫩白的脸扇的通红。

陈立看着录像，道：“发给我。”

“不发，看完手机还我，给我转钱。”许嘉柠目视前方，说道。

近距离观看，她的左右脸颊都微微红肿了。只是不知道是被自己打红的，而是因为过于羞愧而红。

陈立一笑：“看在你诚心给我道歉的份上，我转给你。这十个耳光，令人满意。十声道歉，也有诚意。”

许嘉柠什么也没说，端着水杯喝水的手微微颤抖着，以至于水洒了出来，洒在她的牛仔短裙和白皙大腿上。

陈立又给她2000元。顺便用手帮她把大腿上的水擦了擦，并说道：“你看你，水都出来了。”

“你说什么？”许嘉柠脸红问。

“我说，你看你水都洒出来了。”陈立道。

许嘉柠问：“你说我一个耳光2000，十个耳光20000对吧？我打了自己十个，你只给我转了6000元，你是不是想死？”

陈立嘴角抽搐，今日的3万元已经花光了，卡里也没有钱了。

“欠你1万4，明天给你……”陈立道，“我说话是算数的，这你知道吧？”

“你若是敢不给，我去你家杀你！”许嘉柠咬牙切齿看上去乃凶乃凶的。

陈立仔细看她脸，啧啧，真红啊，红扑扑的，微肿，这女人也是，干嘛真打自己那么狠，不会是有什么癖好吧？

“叮！【耳光虫】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请宿主到男卫生间2号坑墙壁上领取。”

好家伙，奖励在厕所里？

陈立听到这提示，快步走出去，穿过走廊，走进卫生间，打开2号门，果然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个黑色包包。打开包包，里面的黄澄澄的10块金条。每块金条上面刻着50G，“财富金条”的字样。

按照2016年的金价，每克220元，一块则是11000元。10块一共是11万元。

刨去给许嘉柠的2万，净赚9万元。

而且这些黄金会涨价，再过几年，就是450元一克了。

陈立将黄金取出，揣进裤兜里，普通黑包直接丢进垃圾桶。

回到包间里，陈立继续喝酒，而许嘉柠则是坐在她的座位上，仿佛是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她也再没有看向陈立。

生日会吃喝到晚十点钟。

又换场到ktv开始第二场。

大家三四个人一组，打车前往ktv。

到最后，还剩下陈立和郭倩两人。

陈立道：“你怎么不走，留到最后？”

“你也没走呀，也留到最后。”郭倩撩了撩长发。

这个七月夏夜的江边，江风徐徐，带来丝丝凉意。

两人站在马路边，郭倩抱着双臂，蹲在马路牙子上。

她的长腿纤细且白皙，有赏心悦目之美。

她蹲着，把旧手机拿出来，取出电话卡，装到新手机里。随后一抬手，把旧手机远远的抛出去，丢进了江里。

“通讯录导了？资料？照片？旧手机就这么扔啦？”陈立问。

郭倩道：“无所吊谓。通讯录在卡上，照片…我从来不拍，这死水一样的生活，有什么好记录的。”

“你不自拍？美女不是都爱自拍吗？”陈立道。

“我是美女吗？”郭倩笑问。

“你当然是，而且还是34D。”陈立道。

郭倩摸了摸新手机，咬着嘴唇，轻笑：“玫瑰金的水果6splus，市面上最好的手机，还是顶配，我应该是我们班里第一个有的。谢谢你，再给你两个选项。”

她伸出两个手指，说：“一在这江边的晚风里，拥抱五分钟，然后各自回家。二…”

“二，直接各自回家。”

郭倩说完，侧着头看过来。

“我勉为其难的选一好了。”陈立道。

“聪明人就该选一。扶我起来。”

郭倩伸手过去。她本是蹲在马路牙子上的，伸手让陈立拉起她来，然后她就顺手靠进陈立的怀里，两个人拥抱在江边的晚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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