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钟国依旧放心不下,满眼狐疑:“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妈骗过来吧?”
“我是那种人吗?”
哼着莫名旋律的金苏羡顿时恼羞成怒,虽然他小时候经常仗着宠爱为非作歹,也“偶尔”以生病的理由让赵女士把他从幼儿园带回家里,可说他骗长辈那就是一种侮辱了!
再说了,他找赵女士帮忙逃学也是无奈之举,谁让自家父母不相信他的借口了呢。
由此可见赵女士绝对是一个善良的人,与某个长了肌肉的黑心斧头完全不一样。
“呵呵,你的前科还少吗?四五岁就学会骗人的家伙。”一段段堆积在角落的记忆逐渐浮现,金钟国目露鄙夷,“这次肯定也是在打坏主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金苏羡仰面长叹,落寞的将身子对向电脑屏幕,摆出要认真工作的样子。金钟国见状也安静了下来,靠在椅子上翻看着金苏羡写好的歌词。
可还没过多久,金苏羡又憋不住蠢蠢欲动的嘴了,一边操控着鼠标一边嘀咕道:“我不管,这档节目的邀请你必须答应。”
“知道了,我会和我妈沟通的。”
“不用,晚上我会打电话给她。”
......
安养市,晚上。
忙碌了一天的赵惠善坐在沙发上敲着酸疼的背,拿过茶几上的遥控器调到自己喜欢看的频道。厅内没开灯,光线很暗,她只好再次起身去将灯打开。
“别开了,回房间来看吧。”似有感应,卧室传来丈夫金忠秀的声音。
他的意思很明确了,卧室面积小,光靠电视机屏幕的光亮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还是那么过度节约。
在这一点上,金钟国完全的继承了父亲,他洗澡涂香皂时会关掉淋浴器;洗东西时会使用最小的水流;一张纸会用到无法使用才丢掉。
有时候赵惠善会因为这对父子而感到很无奈,就像现在。
“我就开一会。”她嘀咕了一句,尽量避免因烦躁而可能爆发的争吵。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因为以前那痛苦的经历才养成了现在的习惯,所以能够理解他的行为,但是因为做了一天的家务活,所以还是不可控的郁闷起来。
“叮铃铃~”
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赵惠善奇怪这个点会是谁给她打电话,拿出来看了一下后顿时喜笑颜开,连带着烦躁也不见了。
“哎一古!苏羡啊,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wuli赵女士在干什么呢?”电话那头,金苏羡语调调皮,一如往常那般的称呼。
嗯...他不想叫奶奶。以前还特意叫过伯母,但是被骂了一顿之后就改成现在这个称呼了。
“刚坐下来准备看电视呢,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呢,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钟国呢。”赵惠善捧着手机乐呵呵的,灯也懒得开了。
她以前最宠爱的是金钟国这个小儿子,打小就把他当女儿养,可这小儿子越长越皮还不好好读书,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宠溺自然而然的就寄托在了邻居家的金苏羡身上。
谁让金苏羡嘴甜会来事呢。
“想您了呗,是不是看电视又没开灯啊?”
“是啊,我是快被你爷爷气死了。”
赵惠善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股脑的将心中的气闷情绪全部吐露了出来。
“爷——呃,那我和您说个好消息吧。”金苏羡机智地止住了临嘴边的话。
这可不兴说啊,他才不想管金钟国叫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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