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官到任凤阳县以来,一直兢兢业业,深知百姓不易,一心想着为百姓做些实事,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
“此书定是其中歹人所写,用来报复下官。”
看着义正严词的莫稽,毛骧要不是早知道事情原委,可能还真被他所骗。
“那照你所说,书中之事,都是子虚乌有了?“
“绝无此事!”莫稽斩钉截铁的道。
就在毛骧准备揭穿莫稽之时,忽然有人来了。
“本官国子监祭酒,听说锦衣卫指挥使来了,特来拜会。”
毛骧看了一眼刘广州,刘广州目光游离。
“见过祭酒。”
一般国子监祭酒都是有名大儒,毛骧此刻却是不能不给面子。
看着祭酒到来,莫稽的心完全放下来了,今日怕是无事了。
“祭酒大人来的正好,毛大人正在询问小说之事,祭酒大人可否为下官说情一二?”
国子监祭酒明白莫稽的用意,这也是他来的用意,只要莫稽不承认,他都会帮衬一二。
“我常年研究儒学,熟读诗书,小说所说是否属实,暂且不谈,但是利用粗鄙下流得到小说,影射官员,却实非是读书人所做之事。”
虽然是个腐儒,决定要帮衬莫稽一二,不过内心还是羞于莫稽为伍,因此绝口不提书中所写,只是抨击小说。
“祭酒大人所言甚是,如果放任不管,恐怕我读书人的名声就被彻底败坏了。”
看着满脸委屈的莫稽,一脸正直的祭酒,还有已经装作神游物外的刘广州,毛骧不由玩味的问道;
“原来此事竟真的是污蔑?”
“绝对是污蔑,下官敢以项上人头保证!”
怕毛骧不信,莫稽也是豁出去了
见到毛骧似是无话可说,刘广州,祭酒,都彻底放心了,此事应该就这么过去了。
“咳咳!”
就在此时,一声咳嗽声传来,打破了此时诡异的气氛。
国子监祭酒寻声望去,原来是毛骧身后一书童,刚才来的太着急,到是没有注意到。
不过区区书童,不在意也罢。
可是刘广州却察觉到不寻常,毕竟锦衣卫等级森严,这是众人皆知的。
此刻这书童竟然想要插话,联想到毛骧自从进府的表现,刘广州忽然感觉,这恐怕不仅仅是书童那么简单。
毕竟能在官场混到知府的人,察言观色是必须的。
可是祭酒和莫稽并没有想到这层。
只见刘广州忽然厉声对莫稽道;
“莫稽,此事真是如你所说?如果有所隐瞒,我也不好保你。”
“属下绝无隐瞒!“
虽然不知道刘广州为何突然如此,莫稽还是打定主意不松口。
“那如果我说小说中内容乃是千真万确呢?”
突然毛骧身后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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