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队长他们押着二癞子离开,罗志峰思绪万千不知如何安慰眼前这苦命的女孩,默默的站在一旁看她蹲在地上哭泣。
刚才他们来的时候,已经将洋油灯点亮。
清冷如水的月色下,草棚里昏暗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悲恸凄惨的哭声在黑夜里飘散。
“……二妮子……”
村长老婆远远就听见二妮子的哭声,喊着:
“哎……二妮子,不哭……”
她拿着手电筒急匆匆的走在窄小的田埂上,一不小心摔进田里。
跑到草棚看到蹲在地上的二妮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将她搂在怀里,哽咽着:
“好孩子,不哭……”
同行的妇女深受感染,抹着泪啜泣:“这天杀的二癞子!”
村里妇联主任和几个村干部的老婆都陆续赶来。
“你们谁去通知下二妮子的家人。”妇联主任问道。
“还是我去吧。”民兵队长老婆说着,摸了把眼泪,拿着手电筒往二妮子家去。
“二妮子就交给你们了,我这就先回去。”罗志峰说道。
如今二妮子也有人照顾,就他一个男人站在这里也不合适,再者一帮女人哭哭啼啼,把他的心都给哭惨了。
到了村部看见汽灯被挂在竹竿上,照的四周一片雪白光亮。灯光下,二癞子一身酒气被捆绑在树干。
他看见罗志峰走过来,狠狠的盯着罗志峰,眼神里充满狠戾,一转头“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血水。
“老实点!”一旁的民兵狠狠的朝他喊了句。
“我看,留两三个人在这里看着就行了,其他的都回去睡觉,明天一早将这王八羔子送公社去。”村长说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干事不是说了,巴不得他们这些人出事嘛。”老会计小声的和村长说道。
“说是这么说,二癞子是谁的人呐,我担心送到公社也就批评教育一番又给放出来。”
罗志峰听村长说的这话,不解的问道:“二癞子难不成还有亲戚在上面当领导?”
“倒也不是什么亲戚,早年工作组进村的时候,二癞子跟在组长身边忙前忙后,结束后当初给他安排工作,要不是他自己烂泥扶不上墙……”
“不说了,峰子你自己早点休息,我们过去看看二妮子。”
“什么?二妮子他爹不来?”
“是啊,她爹就是这么说的。”民兵队长老婆刚从二妮子娘家回来,“她爹说,自从她擅自认戴茂山为公公的时候,就已经划清界限了。如今她在外头是死是活与他们家无干。”
“哪有这样做父母的?!”
二妮子听见自己父母这样说,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罗志峰躺在床上想到二妮子和屋外捆绑在树上的二癞子。
将房间的门反锁,熄了灯闪身进了空间。
码头仓库里警棍、电棒各种器械齐全,但他不需要这些。他在仓库里查看集装箱上的标签寻找医药用品。
前世他身边一些大佬与人结怨时,私下找医生帮忙解惑。
与他结怨的人过了一年半载住进ICU,然后的然后自然是和这个世界赛优娜拉、say goodbye!
虽说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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