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唐柏大手毫不客气的探下,揽住了女人散发些许温热的腰。
柔软无比,像抓住了一团雪一样,这都有如此威力,也不知那雪山又是怎样的一番触感?
“道友可真不客气。”
怀中人感受到腰上传来的触感,害羞似的将脸迈入唐柏怀中,娇羞的叫了起来。
唐柏闻言轻笑一声,眼神肆无忌惮的扫视,手上不由的紧了紧。
女人察觉到这一切,呼吸不免急促了几分,望着和唐柏越来越近的脸,睫毛微颤,朱唇微张,闭上了眼,等待男人的降临。
但半天,都没有等到唐柏接下来的举动。
有些不满的睁开眼,对上一双戏谑的目光,不免有些恼怒。
不等她有所反应,就被唐柏妖气一震,逼退到门外。
“行了,收收你身上让人作呕的狐臭,我嫌恶心。”
唐柏动用法力不断清除身上的味道,满脸嫌弃,还时不时瞥她一眼。
见状,胡秋桥气急了,巨大的胸怀也发出波涛汹涌的架势。
这男人,先前还对自己这么感兴趣,眼下却又一副嫌弃,当真是可恶至极!
胡秋桥气的,伸手抱住自己的胸,感受到压迫,雪山自然是难受委屈,不由向其余空地寻找生存空间。
见状,唐柏不禁多看了几眼,感受到他的目光,胡秋桥又是一副得意模样。
哼哼,本姑娘还是有些魅力的嘛,但唐柏接下来的话却令她脸色一变。
“行了,狐王何故作此姿态?”唐柏说完刻意顿了一下,一副惋惜神色摇头。
“说实话,若固宁县内绣花楼的姑娘都是你这手段的话,那绣花楼离倒闭恐怕不远了。”
“你放屁!她们那些手段都还是跟我学的,还没得我几分火候!”
狐王胡秋桥怒目而视,这狗男人说的都什么话?她堂堂狐王不会诱惑男人?
“什么?那这固宁县中人也太不忌口了吧,这都下得去手。”唐柏啧啧称奇,满脸诧异。
见他这幅模样,胡秋桥胸前的浪潮愈演愈烈。
唐柏等了一会,没等到她后续发言,好奇的看了一眼。
不会这就被气到了吧?
一抬头,便见一副精致的脸庞凑到自己眼前,迎面而来的鼻息格外炙热。
“轰!”妖气从唐柏体内喷涌,打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胡秋桥身上。
但胡秋桥却好似早有预料,妖气涌动的一瞬间便退到门外,不顾唐柏冷冰的目光,眸子轻眯,掩面一笑,宛如银铃。
“张道友这是害羞了呢。”说完,消失不见。
屋内唐柏仍是一副冷冰神色,目光淡漠的看着胡秋桥消失的地方。
良久,才回神。
完全没搞懂胡秋桥的目的,唐柏关上门,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坐了一会,有点不舒服,调整下姿势。
显然他并不如脸上那般淡定,毕竟胡秋桥考验干部的手段有些卑鄙。
唐柏坐在床上,盯着那烛火,有些愣神。
好半响才吐出口气。
“易吉啊易吉,看不出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还去绣花楼那种地方。”
唐柏苦笑了一下,有点感叹。
先前胡秋桥和他接触的时候,他敏锐的察觉到胡秋桥身上有一丝人剑法的气息。
还是最近留下的,看样子胡秋桥还养了短时间的伤,但仍未完全根治。
若非和易吉相处过一段时间,他恐怕也无法察觉。
没成想,还没等他主动去探查易吉的消息,便有了收获。
唐柏打入元始堂除了对这组织的好奇外,还有的就是想凭借元始堂势力打探易吉下落。
毕竟和他孤身一人相比,盘踞在此处不知多久的元始堂对固宁县消息的来源肯定要多得多。
本以为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打探到,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消息来得如此之快。
这样的话,后续计划需要调整一下了。
唐柏心绪思索,有易吉消息了肯定要先行确认。
“绣花楼吗?”想着,唐柏轻声呢喃,目光也顺着门外望向了固宁县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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