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别胜荣替洪永寿传话,说元始堂精锐尽出,堂口力量空虚,需要他留下镇守。
这理由可笑的,别胜荣说完都不敢看他,直接就溜了。
“既然怕我搞事,那怎么不怕我在阵法上动手脚?还是他们知道是朱容容牛拉干的?”
唐柏忍不住想到,但没关系,别胜荣虽然那样说,但实际上去固宁县的精锐只是四大兽王及其死忠。
眼下的堂口中,还留了不少所谓中立的可笑货色。
“都一样。”唐柏轻声说了一声,然后缓缓向门外走去。
“狐尊!”刚走出门口,就有一道略带严肃声音从前方传来。
闻言,唐柏眉头一挑,轻笑了一下。
“哟,还有人监视我呢?”
听出他的不满,来人低着头,语气平淡的说道:“属下不敢。”
“哪会不敢啊?我看你这不是乐在其中吗?这不,我刚动你就来了。”唐柏手不知在什么时候放到了眼前人的肩上。
感受着唐柏有力指节传来的力量,喽啰脸上出现了疼痛的表情。
“狐尊,这都是堂主的命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啊!”他语气中没有先前的严肃,充满了卑微。
不卑微不行啊,堂主不在,再硬气下去肩膀就要被卸了!
听到他的话,唐柏脸上带上了一丝恍然。
“哦,原来是堂主啊!”见他这模样,喽啰还以为得救了,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唐柏接下来的话。
“那你就更该死了。”
啊?喽啰错愕着脸看向他,他都说了是堂主的命令,为什么还该死?
“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堂主了吗?”唐柏反而是满脸理所当然。
下一刻,喽啰面色大变,竟是唐柏的手掌落到他的脖颈处。
“你敢!”话落,脑袋一歪没了声息。
唐柏则摇着头,满脸无语,这元始堂的口头禅是“你敢”吗?
怎么都喜欢这样说。
喽啰的临终之言还是传了出去,下一刻,唐柏的院子内便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影。
看着眼前的人影们,唐柏眯了眯眼,“这是早有准备啊?这还练了战阵?”
他语气中有些诧异,看来,洪永寿对他十分忌惮啊,但这样也不怕他狗急跳墙?
“请狐尊回屋!”
听到他的话,眼前人堆齐声道,话落,庞大的声势从他们身上袭来,毫无威力,但在无形中勾动了房屋的阵法,使之合为一体,看起来坚固无敌。
“请狐尊回屋!”又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还请狐尊不要白费功夫,这招乃元始堂最为坚固的阵法,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困住强大的高手,便是堂主落入其中也需要花些时间。”
有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
闻言,唐柏面色古怪,看向说话的那人。
“洪永寿这么废物呢?”
众人:...重点是堂主吗?重点是你走不掉了!
不过这阵法确实有点难搞,唐柏想到这,抬起头问了一声,“你们这阵法对内厉害,对外呢?”
听到他的话,众人面面相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没得到回答,但唐柏已经从他们脸上知道了答案。
表情有些古怪,看向众人的眼中有了几分期待。
“什么情况?”组成阵法的众人心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同时外边树林中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但也是这一眼,让他呆在原地。
只见身后林间,不知何时从里面走出来一头浑身血红,双目燃着赤焰,头上生有血色月徽的血虎。
此刻正流着豆大般的口水,吐着热气,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身上筑基中期的修为毫不掩饰,眼中涌现出无边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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