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写了来俊臣在监督京都商人缴税时,诬陷齐、李、王、张四大商行瞒报收入,偷税漏税,并将其抄家,收没家产。户部尚书和珅也参与了其中。
合上信封,秦政脸色有些不好。
在历史上,来俊臣本就是个惯于罗织罪名、制造冤假错案之人,还编出了一本名为《罗织经》的书,讲述怎么制造冤案,可谓罪大恶极。
这封举报信应当假不了。
“系统,搜索来俊臣与和珅监督税务的视频。”
屏幕一闪,出现数列视频,秦政找到一条名为诬陷,和一条名为贪墨的视频。
视频展开,眼前一黑,场景转换,来到了刑部一间审讯房中。
房间中场景昏暗,空气污浊。
来俊臣坐在条形桌案后,桌案两侧站着一班衙役,下方跪着一个头发凌乱,脸色有些憔悴的中年,名为李固。
来俊臣脸上现出凶狠之色,眼中带着凶光,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李固,你瞒报了一万两收入,借以逃避税收,你可知罪?”
李固一脸大骇:“草民冤枉,账目上每一笔收入都记的清清楚楚,草民并不敢欺瞒,请大人不要听信谣言,草民家的收入确实未达到五万两的税收点……”
“谣言?”来俊臣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哼,你家的管家亲自举告你,这还能有假?你给本官的册子乃是伪造的,这个册子才是真的。
“里面清楚地记着,你们上月的收入比你报给本官的,多了一万多两,已达到五万的收税点。”
来俊臣指了指桌上的一本册子。
李固抬头看了条案上的册子,眼中露出疑惑。他虽然是李家的家主,掌管所有家务,但是也不排除外面的店铺掌柜弄虚作假的可能。
若是他们造假,他也难以看出来。
“大人,我从未想过欺瞒大人,我给大人的册子,都是下面掌柜给的,或是他们算错了也有可能,草民并未想过偷税漏税。”
“没有想过偷税漏税?你以为本官会信吗?你们若是甘心缴纳,就不会联合京都的商人,连着两次给陛下上书了。你们联合起来要干嘛?这是在违抗陛下的圣旨,是杀头的死罪!”
来俊臣怒目圆睁,怒斥李固。
“你们早就有大逆不道之心,本就不愿缴纳税银,知道陛下决心要改革,不缴纳税银便会进大牢,知道怕了,这才不得不缴纳。
“但是你们仍是不甘心,于是就在收入上做手脚,装成收入不够,来逃避税收,本官说的可对?”
砰!来俊臣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你家的管家已经将你举告,账册也在,还不快快招认,莫要等本官用大刑。”
李固反驳道:“大人,草民从未想过欺瞒,那册子我从未见过,请大人明察!”
“你如此嘴硬,实在令人生厌。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供了。来人,先打五十大板。”
来俊臣拿起一个令签,扔到地上,衙役上前拾起。又有三个衙役上来,将李固夹住打打板子。
一阵呜呼哀嚎后,李固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来俊臣喝道:“证据确凿,你招是不招。”
李固趴在地上,挣扎着抬头:“草民冤枉。”
“来人,取烙铁,烙到他招认为止。”
衙役取了令签,取来燃烧的火炉,扒开李固的衣衫,将烧的通红的烙铁,放到他胸膛上。
伴随着一阵黑烟,李固惨叫出声,片刻后疼的昏迷过去。
来俊臣令人取了凉水,将他浇醒,再用烙铁,李固又惨叫出声。
他最终抵挡不住,大喊:“我招了,我招了,大人饶命。”
来俊臣露出笑意,冷哼了一声,不屑道:“早点招认,就不必受这苦了,真是愚蠢。你究竟是如何做的假账,如实招来。”
李固不愿再承受刑罚,便随便说了一通。书吏记下,让他签字画押。
来俊臣取过供状看了一遍,满意地点头:“很好。将他押入大牢。”
几个衙役上前,将李固拖走,来俊臣喊了一声退堂,出了牢房。
回到衙门坐下,便有一个师爷过来,他吩咐那个师爷道:“不要留活口,将来陛下若是看出问题,不好应付。”
那师爷笑道:“大人放心,他受了这般重的刑罚,也活不了。”
秦政眼前一黑,场景转换,回到了西暖阁。他又兑换了来俊臣与和珅两人抄家时的视频。
秦政看完,愣了一会儿。他没想到,来俊臣竟然如此大胆,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冤狱。
在那个和珅也是贪得无厌。抄没几家家产时,两人共清点出一千余万两,但今日奏报的清点的家产却仅六百余万两,他们每人贪墨了两百万。
秦政看向萧何两人,将举告信给他们看:“你们看看,和珅和刑部尚书两人干的真是好,竟然贪到朕眼皮子底下来了。”
萧何两人接过举报信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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