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过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会时不时想着琰儿呢?”
信儿有些胡思乱想的想到曾经的那个小女孩。
“少爷,最近时常注意休息,老爷帮你指的那钟家小姐,没几月便要结婚了,明日回乡祭祖可累的很。”
一旁小厮的话语打断了信儿的思考,随即便又愁眉苦脸起来。
虽然他还未见过自己那未过门的妻子。
但是提起她的时候,心里总会不知不觉闪过愧疚之意。
也不知是和原因。
“明白,现在去歇息吧。”
夜晚躺在床上的信儿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他,当初没有把琰儿救上来,反而是被吓的不顾一切的往着家跑,导致琰儿死去。
等打捞上琰儿的尸体,那涨白的脸足足把他从梦中吓醒。
“呼。”
信儿擦了擦头上的汗,仿佛如水般落下。
“我这是在想什么?咳咳。”
也许是咳嗽声音有些大了,不远处的小厮也是被惊醒。
“少爷,怎么了?可是病犯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药。”
信儿挥了挥手,摇了摇头说了句。
“无事,继续睡吧。”
小厮啫喃两声便接着睡去,信儿却再也睡不下一点。
第二日,信儿无神的模样,瞧的家母心疼,不由得劝到。
“儿啊,身体不好,要不就不去了吧。”
父亲大人也是左右为难,既心疼儿子,又对祭祖无子孙前往不太放心。
“没事,我亲自去一趟。”
信儿说完便随着一路的家将前往着故乡。
半月后,看着这十多年和记忆里没有变化的乡城。
信儿却有些害怕,不知道琰儿现在过的如何。
但家将可不会因为他所想而停下。
豪华的马车,几十人的随行,在这乡城内也是十分稀罕的事。
以至于路上来往的人都不住的嘀咕着。
听闻是赵大尚书的儿子回乡祭祖,人人不由得带着骄傲之色。
年纪大些的也不由吹嘘,当年便与那赵尚书相识,便能看出其中的不凡。
果然金麟岂非池中物,这不就子孙富贵还乡云云。
信儿本就不常出门,这趟马车坐的他是七荤八素。
等到回到那熟悉的街道,也因为他的父亲富贵了,修的是压根看不出曾经的过往。
“公子到了。”
随着侍从的话,信儿便掀开了轿子的帘子,往着下头走去。
虽然繁华尽变,但是还是能让他找到一丝熟悉感。
不由得摸了摸那棵曾经经常爬的老树。
却发现头顶不远处的树皮上,画着两个小人牵着手。
回忆仿佛回到了回去,那是他和琰儿无聊的时候所画。
“没想到已经长这么高了。”
信儿努力踮起脚才堪堪可以摸到。
接着便不再理会,反而是召来一旁家门口一个依稀记得模样的老人。
老人被召来有些惶恐,毕竟这看着便是富贵人家,召他过来可不一定是好事。
“您是?”
老人有些拘谨的问道,手里不住的发着抖。
“柳伯,没想到您老现在闲下来了啊。”
信儿笑着开口回道。
老人听到这熟悉的称呼,看着信儿半天,依稀是总算是看出了曾经的信儿。
不由的激动的问道。
“莫不是赵家娃子?一晃这么多年长这么大了。”
信儿点了点头,接着便问道。
“不知道我家旁的那户李家怎么样了?可还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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