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呀,啧啧,我跟你说心里话,你这个弟弟还真的有点不务正业的苗头了。不过总的来看,他还算是一个好皇帝的。”
“别瞎说,你到了京城,可是要管住自己的嘴。须知祸从口出,在家里说顺了嘴,当心到了外面收不住,惹出大祸来。”帮助田瑞将衣服整理好了之后,朱徽娟再次嘱咐了一遍田瑞。
自家这个夫君,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总是喜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他的发饰,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他都坚持不肯束发,永远都是留着那种怪异的发型。
“行了,我记住了,我这不是在家里叨唠两句嘛,主要是上次的时候我都跟你那个弟弟请假了,说我结婚后,一个月之内,不许找我了。可是你看,这才几天啊,就派人来找我了!”
“几天了?你说几天了?离咱们大婚的日子,都过去快四十天了。”朱徽娟提醒了一句,完了就推着田瑞走出了衣帽间。
田瑞告别了娇妻,坐上车直奔京城而去。骑马是不能骑马的,这段时间腰用的狠了,得歇歇。
……
“臣田瑞,叩见吾皇陛下,陛下万安!”
“嗯,平身。”
“谢陛下!”
今天朱由校又是在御书房见的田瑞,所以用不着行大礼,简单的完成了一套礼节后,两个人就面对面坐了下来。
很意外,今天朱由校找他来,竟然不是为了打游戏,而是作出来一幅正儿八经的君臣奏对的局面,这让田瑞多少有些不习惯了。
“田卿家,朕有一事想问问你。这个可是你开办的启明银行所铸造的?”
说完,朱由校就朝着田瑞扔过来一枚银币。田瑞一把接住,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就说道:“正是,正是我们启明银行所铸。”
“嗯,算你老实,没有对朕撒谎。不过你这上面的头像,为何是用的安康公主?”
“啊?那我该用谁的?安康公主是臣的妻子,臣用自家娘子的头像,不算违制吧?”
“哦,违制,倒也算不上违制。不过家姐毕竟是女子,把一位女子的头像刻在这银币之上,朕以为难免有些不妥。”
“启禀陛下,是臣考虑不周了,请陛下恕罪。”田瑞嘴上这么说着,手也朝朱由校拱了拱,但是身体却是动都没动一下。
朱由校今天如此反常的将他喊了过来,肯定不是为了治他的罪的。现在两个人说的这些,也就只能算是个开场白,真正的肉戏,应该是接下来的话了。
“咳咳,这也不都是你的错。你从海外而来,不懂的这些也可以理解。不过以后怕是得换一下才合适。”
“还请陛下示下,臣应该如何做才合适呢?”听到这里,田瑞要是还猜不猜朱由校想干什么,那他就真的是块木头了。这位皇帝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这是想利用银币上的图案,做一些小动作了。
“咳咳,那在大华国,是不是也有这样的银币?你们国家的银币上,刻画的又是什么?”
“回禀陛下,在我大华国的银币上,刻画的是我们大华国的开国太祖的头像,背面则是大华国京城最具有代表性的建筑图案,以示皇权至高无上。”
“哦,原来如此。”朱由校点点头,脸上为不可查的出现了一丝丝的失望神情。
田瑞非常敏锐的抓住了这一点,他随即再次说道:“不过虽然本币上刻画的是太祖的头像,但是在纸币上则是当今国王的头像。币值再小一些的,则是又有不同。”
“纸币?就好比咱们大明的宝钞么?”
“确实类似,但也有不同。在大华国,纸币是可以直接兑换银币的,可咱们大明的宝钞,怕是不行。在大华,只有铸造一块银币,才会发行一张等额的纸币,或者一些币值小的纸币。但纸币的发行量,总是根据银币的数目来的,多发一张都不行。
因此,与其说是纸币,倒不如说是代银券。毕竟银币沉重,不利于随身携带,国中百姓们多是随身携带纸币,用于买卖交易。”
“哦?还有这等事?倒是方便了百姓。不知启明银行,能不能也印制一些这种代银券呢?”
“当然可以,只不过……”田瑞没有继续说下去,印制代银券没啥问题,主要是大家认可不认可的问题。毕竟大明朝发行的宝钞,实在是做烂了口碑,田瑞怕是自己这么干的时候,市场上的接受程度会有一定的影响。
田瑞现在非常好奇,这到底是谁给朱由校出的这个主意?怎么这位皇帝就突发奇想了呢?要知道,做一套模具可是不便宜的,真要是让他全都换了,少说也得花上十几万块钱呢。
一想到钱,田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盯上了朱由校案几上的一个小摆件儿,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值不值那么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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