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拳馆,屋内。
陈莫将身上的银票全都拿了出来,算上今天得到的,一共两千三百多两。
这对于任何一位七品炼血而言,都是一笔巨款。
陈莫将今天得到的一千七百两排除在外,只剩下六百多两。
一张五百两的,一张一百两的和一张二十两的。
“这一百二十两的银票是从马匪身上搜到的,不可能有血荧粉。”
陈莫心中暗道。
“所以,是元安县县衙?”
陈莫目光深远,想到了那天夜里书生模样的老者,难道他是马匪同伙?
无论他是不是马匪同伙,这件事情,恐怕和都他脱不了干系,因为这张银票唯一的经手人,应该只有他了。
“等这次给张家押送完兵器,就辞去张家供奉的职位。”
陈莫将银票重新揣到怀中,心中暗自决定,两千多两银子,足以支撑他观想很长时间的使用了。
陈莫躺在床上,念头一动,就已经沉浸在万母神鼎之中。
因为陈莫要离开五岳拳馆一些时日,所以第二天,他专门和白天远说了一声,并且在他不在的这些时间,让三师姐王晓玲替他在演武场讲授五岳拳。
入夜,陈莫用易容术和移骨功改头换面,旋即几个纵身,离开五岳拳馆,向县衙方向赶去。
之前当捉刀人时,他就被县衙坑了一把,陷入了太平教的围杀,当初他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因此只能选择忍耐。
但昨天发生的围杀,他基本已经确定了始作俑者的人选,自然决定出一口恶气,并要问清楚事情的缘由。
嗖!
陈莫的身影在黑暗中几次纵跃,县衙已经近在眼前,他放缓速度,向着县衙走去。
“什么人?”
陈莫刚刚进入县衙,就有两位衙役走了进来,目光警惕的看着他。
元安县的衙役,都是九品炼皮。
“捉刀人,交任务!”
陈莫瓮声瓮气地说道,他的外貌,依旧是昨日的魁梧汉子。
两个衙役不疑有他,将他带到衙门旁的偏房内。
偏房内。
一个一身灰衣,书生模样的老者正在柜台后翻找着什么,看到有人进来,顿时抬起头来。
“有什么事情吗?”
老者和善地询问道。
陈莫看着眼前的老者,眼中露出一丝冰冷,正是眼前的老者,亲手将那五百两银票,送到他的手中。
“交任务!”
陈莫瓮声瓮气地说道。
“姓名?”
听到此话,书生模样的老者作势就要从柜子中抽取纸张。
“叶尘!”
这个两个字一出,偏房内的温度骤然下降,而老者的动作也是略微一顿,余光瞟了陈莫一眼,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叶尘这个名字,他记得很清楚!
“叶尘,这上面没有记载这段时间你接过新任务,你是不是记错了?”
老者装模作样的从纸堆中拿出陈莫的记录,狐疑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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