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眼了,跟疯狗一样逮到人就咬,他不仅痛恨李有旭,连帮李有旭跑腿去派出所的许大茂都恨上了。
他发誓一定要把许大茂从副科的位置上拽下来。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内心的算盘,他只当傻柱是一条乱吠的疯狗。
趁着人还没散,李有旭对众人说:“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我看以后家里得上锁了。”
没出这事之前,如果李有旭一个人上锁的话,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因为大家都不上锁,你一个人上锁显得不合群。
现在不一样了,李有旭价值上百块的手表差点被偷走了,李有旭提出要上锁合情合理,谁能说什么呢?
所以棒梗来家里搞了一下破坏不见得是坏事,以后都上锁了,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娥子,明天你去买一把锁回来,我们家也要上锁。
万一过段时间贼回来了跑进我们家就不好了。”
许大茂立马表示赞同。
刘海中想升职得指望李有旭出谋划策,他肯定不敢说李有旭什么。
阎埠贵的话,他是没法说什么。
人家就是没上锁才差点丢了手表,他再劝人家别上锁,这不是找骂吗?
这件事情引起了一定的讨论,但最终大家默许了李有旭锁门,有一部分人甚至跟李有旭一样,也打算上锁了。
他们也怕家里的东西丢。
人都散了之后,李有旭把散落了一地的东西捡起来整理好,然后给弟弟妹妹做了一顿晚饭。
……
晚上,天已经彻底黑了,四合院里很安静。
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人们早就睡了。
贾张氏端着一个火盆来到李有旭家门口,把一些用纸折起来的纸人放到火盆里烧,纸人上面写着李有旭秦京茹等人的名字。
把纸人点着之后,贾张氏嘴里念念有词:“老贾啊、东旭啊,李有旭这个王八蛋欺负我们家的棒梗了,居然把棒梗送到少管所里吃苦头了。
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吧,一定要让他和他的全家不得好死。
让他们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还要让他们绝后……”
贾张氏在跪在地上碎碎念,把能想到的诅咒语句都说了一遍,都是一些特别恶毒的诅咒。
原本已经睡着的李有旭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刚醒的时候吓了一跳。
贾张氏那声音听着相当渗人,任谁大半夜刚醒来就听到这么一个声音都会被吓到。
当李有旭通过玻璃窗看到屋外有火光,他立马就明白是谁的手笔了。
亡灵法师贾张氏。
电视剧里贾张氏可是拥有几十秒摆灵堂的能力,把秦淮茹都吓得一愣一愣。
估计是李有旭把棒梗送进少管所了,贾张氏怀恨在心,所以跑到屋外整这一套。
李有旭有被气到,大半夜的整这种晦气的事,落到谁的身上都不能高兴。
贾张氏还不知道屋内的李有旭已经醒了,她继续诅咒。
数秒钟后,贾张氏面前的门突然开了,吓了贾张氏一大跳。
接着,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一坛上火饮品就浇到贾张氏的脸上了。
贾张氏立马就闻到了一股臭味,有一部分饮料直接泼进她的嘴里,因为她当时在念叨。
贾张氏大怒,这是尿啊,李有旭居然拿尿泼她。
她站起身来刚准备发飙,李有旭一脚把那个火盆踹飞。
贾张氏是个倒霉鬼,好巧不巧她想冲上来抓李有旭,一些还在烧的纸撞在了她的衣服上。
贾张氏的衣服被点着了。
这可把贾张氏给吓坏了。
她这个人好吃懒做怕死,她怕把自己烧死了。
“快来人啊,救命啊,着火了。”
贾张氏用手掌拍了好几下她身上的外套,被烫的直吸凉气,火也不见小。
住在中院的傻柱和易中海动作最快,他们两个不到半分钟就从自己家冲了出来。
“这人怎么着火了?”
傻柱人都傻了,还有人自己放火烧自己的吗?
“这人不是我们院里的人,她鬼鬼祟祟跑到我们院里放火。”
李有旭没有说这人是贾张氏。
天这么黑,傻柱和易中海出门匆忙也没带手电。
听到有声音说这人鬼鬼祟祟跑进四合院里放火,傻柱和易中海的第一反应是这人是敌特分子。
“不好,我们院里进敌特了,他肯定是来干坏事的,把自己给点着了真是活该。”
傻柱怒声骂道。
“先别管他是什么特了,先把人救了再说。
把他身上的火灭了再把人绑起来,之后交给派出所处理就行。”
易中海说道。
既然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是敌特,而且跑进四合院里放火,傻柱就不客气了。
今天没能救下棒梗,他的憋了一肚子的气,可算找到一个人发泄了。
他把这个敌特当成李有旭,上去就是一脚,把敌特踢翻在地。
贾张氏身上的衣服着了,本身就吓得够呛,突然被人一脚踹倒,她叫的更厉害了。
“哟呵,还是个女敌特。老子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落到我手里了先揍一顿再说。”
傻柱一脚接一脚往贾张氏的身上踹,当然起到了灭火的作用,但贾张氏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就是了。
不到一分钟,住在前院的阎解成阎解放兄弟赶到。
“什么敌特,敌特在那?”
“敌特在这,是个女敌特,她在我们院里放火把自己点着了。”
“解放,一块上,捉住一个敌特可是大功。”
阎解成和阎解放联手一块上,加入了灭火的队伍中。
现在的情况是易中海、傻柱、阎解成兄弟四个人围着贾张氏一人一脚往贾张氏的身上踹。
在四个人的努力之下,贾张氏身上的火很快就灭掉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味。
“捉到敌特了是吗?”
阎埠贵穿着短裤和背心从前院进来,他来的比较晚,他是拿了手电筒的。
“敌特还是女的,让我看看敌特长什么样子。”
阎埠贵的心情很不错,捉到这个敌特他的两个儿子有一份功劳,这可是一件好事。
当阎埠贵把手电筒的光芒移到敌特的脸上时,阎埠贵吓得连眨好几下眼睛。
这敌特是重量级选手啊,看那大脸盘子就知道‘分量’不轻。
再仔细看看,卧槽,这人怎么有点面熟呢?这……这不是秦淮茹的婆婆,院里有名的老泼妇贾张氏吗?
贾张氏什么时候成了敌特了?她这种没读过两年书,大字不认识几个的人都能当敌特?
什么时候敌特的门槛变得这么低了?
一时间,多个疑问出现在阎埠贵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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