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下打开居住房间大门,一身尘土的陈思望从门外快速走进来,刚顺手关上房间门,就发现黑暗中似乎有个人影在自己的对面。
沉默片刻,陈思望掏出火石,噌一声点燃了房间的蜡烛,光芒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子,而一位黑发的丽人正坐在大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对视一眼,陈思望率先哈哈大笑了起来,而黑发丽人也是掩嘴轻笑不已,略带娇嗔地扇了扇鼻子:“诶呀!满身都是酒臭味!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妾身是老爷派来服侍少爷的,准备一会儿就去陪少爷您!”
一听这话,陈思望顿时来劲了,瞬间放下手上的火石,一边脱衣服,一边毫无戒备地背对黑发丽人,乐呵呵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盯着上钩了的陈思望背影,刚刚还一脸醉态的黑发丽人漆黑眼眸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伸手从自己腰间衣服中掏出一根装有褐色药剂的针管,悄无声息来到陈思望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细长针头向他的脖颈正后扎去。
然而就在针头即将命中什么都不知道的陈思望后脖,黑发丽人自己都露出得手的笑容之际,陈思望却忽然未卜先知般微微偏头,让锋锐的针头擦着脖颈而过,带出一连串血珠的同时瞬间右手反拧住黑发丽人偷袭的手腕,让她吃痛松手后左手接住下落的针管,顺势转身就是一针命中黑发丽人的大腿。
猛然发力按下推进柄,针管中的褐色液体刚注入小半陈思望就被反应过来的黑发丽人一脚踢开,主动又退出几步后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向了黑发丽人。
而自食其果的黑发丽人则是咬着牙拔出大腿上的针管,踉踉跄跄往后退出几步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困惑不解地抬起头看向陈思望:“你是……怎么……”
见黑发丽人这么问,陈思望反而更纳闷:“我还更奇怪呢,黑玫瑰。你一个因为犯下袭杀多人并且剥皮这种恶劣罪行而被通缉的杀人魔,怎么敢公开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想着来勾引我的?而且看你这样子应该知道我是卫北侯的私生子吧?这胆子也太大了。”
哪怕即将昏迷,被陈思望叫破真身的黑玫瑰也一脸无法接受,强撑着艰难开口:“不……可能……我……脸都……”
大概明白黑玫瑰想说明明脸都换过,自己是怎么认出她的,陈思望无辜地一摊手:“你换了脸有什么用啊?眉心的间距又没变过,这谁认不出来是你?再说了,关运昌那个家伙,可没有无聊到在有笙兰的情况下,还给小爷安排什么侍女。”
去他么眉心间距没变过。
哪个神经病见到美女第一眼是看人家眉心的间距的……
抱着这样的遗恨,黑玫瑰终究还是撑不过强力麻醉剂的效用,软倒在沙发上彻底昏迷了过去。
看到黑玫瑰晕倒不动,陈思望谨慎地从戒指里拿出困天锁,隔着老远戳了几下黑玫瑰的身体痛点确认她不是在耍诈,这才呼地松了一口气:“诶呀,好在之前陪梅三喝过几次酒,不然搞不好就真醉了……也多亏小爷机警,以前被梅三姐姐下过泻药后,给自己吃了一堆药物产生抗性,不然就刚才那一擦怕不是没机会反击了,黑玫瑰这婆娘的麻药劲就大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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