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眼中都浮现出了鄙夷和嫌弃之色。
“你这个荡妇怎么还有脸跑到我们这些文人才能出现的场合?赶紧滚蛋!”
当即就有人呵斥徐脂虎,说话非常难听。
紧接着又有人附和:“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没有资格与我们辩论,确实该滚!”
“臭女人,赶紧滚!”
“我们不屑与你共处一地,赶紧离开!”
各种侮辱人的呵斥声接连不断地响起。
对此,徐脂虎似是已经司空见惯,充耳不闻,从始至终都十分淡然。
当然,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徐脂虎没去管那些呵斥和辱骂的声音,而是高声说道:“你们可以骂我,也可以骂其他徐家人,但你们不可以说北凉得不是!”
“如若没有北凉替离阳守住北方门户,如若没有北凉挡住不断进犯的秦国铁骑,离阳腹地便不会拥有如今的太平与昌盛!”
“若不是北凉将战火阻挠在外,诸位又岂能在这儿高谈阔论?”
“诸位是可言论自由,但不能昧着良心,否则只会遭天打雷劈!”
徐脂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义正言辞,让在场的那些文人都没法反驳!
“你这个臭女人竟说些恶心人的屁话,让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一个青年书生看似热血上头,实则想靠着踩徐脂虎而扬名,率先冲上高台,想要强行驱赶徐脂虎。
“咻!”
就在青年书生准备动手的时候,一片树叶如离弦之箭飞射而来,瞬间将其的胸口给刺穿,令其当场暴毙,倒地而亡!
青年书生突然被杀死,让徐脂虎以及在场的其他人全都吓了一大跳,皆是有些惊慌。
整个广场顿时从嘈杂陷入到了寂静当中。
就在这时,伴随着车轮碾压地面地声音传来,四辆马车驶入了广场。
徐脂虎和那些文人们下意识地望向了四辆马车。
毫无疑问,他们一眼就看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那辆马车拖着一个全身血淋淋、已经认不出是谁、也不知是死还是活地人。
如此残忍且血腥的一幕,让众人又是打了一个寒颤。
到底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草菅人命!
四辆马车驶至众人近前后停了下来。
紧接着,众人便看到一个身穿华服的青年从第一辆马车上走了下来。
华服青年腰挂北凉刀,相貌英俊,身材欣长,气度不凡,全身上下哪里都好,唯独脸色很是阴翳,让人不敢多看。
“这个年轻人随身佩戴得是北凉刀,他是北凉人?”
“原来是北凉蛮子,难怪会使出如此恶劣且凶残的手段残害他人!”
“刚刚那个冲上台的书生应该就是被这个北凉蛮子给袭杀地,简直是目无王法,罪大恶极!”
“这个北凉蛮子是来为徐脂虎出头的?”
“管他想干什么,他在我们江南为非作歹,必须让他遭受应有的惩治!”
在场的那些文人们窃窃私语,各种斥责。
这些江南文人们都不认识华服青年,但站在高台之上的徐脂虎认识。
“凤年怎么来了?”
对于徐凤年的突然出现,徐脂虎既十分惊喜又十分疑惑。
徐凤年没管他人对他的非议。
他动作麻溜,取下捆着刘秀峰的绳子,然后将其拖着走向广场中央的高台。
此时,刘秀峰已是奄奄一息,全身血肉模糊,像条死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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