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冠一国的年轻女子站在窗前,凝视着那一袭白衣汇入人群之中,逐渐远去。
神色平静的年轻女子突然自嘲道:“连命都不属于自己的人,岂能有非分之想?”
年轻女子话音刚落,一只白鸽飞来,降落至年轻女子的跟前。
“这是先生飞鸽传书?”
年轻女子先是惊讶地挑了挑眉,然后将白鸽抓着的小纸条取了下来。
年轻女子摊开小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小段字。
“在不失去清白之身的前提下,不论用什么方法,让赵无极倾心于你。”
年轻女子看了小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后,紧皱起了黛眉。
“先生为何要我这样做?他这是要算计赵无极?”
向来对先生唯命是从的年轻女子,第一次对先生所下达的命令有了猜疑与思考。
赵无极和楚狂奴离开万花楼后,便径直返回宏福酒楼。
在路上,楚狂奴忍不住好奇,询问道:“少爷,你昨夜应该和李白狮深入交流了吧,感觉如何?”
赵无极呵呵一笑道:“我又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怎么可能第一次见面就把别人给睡了。”
楚狂奴不相信道:“少爷,这有点不符合你的风格,这到嘴边的肉你都不吃?”
赵无极不咸不淡道:“我没你那么饥渴。”
楚狂奴莞尔一笑:“也是,少爷不缺女人,并且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一顶一得好!”
“不过话说回来,少爷没有珍惜这一亲芳泽的机会,是真得有点暴殄天物了。”
“如果让其他人知道少爷只是在李白狮那儿留宿却没做什么,肯定会觉得少爷不是个男人,居然不把声色双甲的李白狮给办了。”
话说到最后,楚狂奴嘿嘿笑了起来。
赵无极瞪了楚狂奴一眼:“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敢把我拿来说笑。”
楚狂奴贱贱地笑道:“少爷,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赵无极冷哼一声,然后煞有其事地说道:“我从老鸨子那儿听说某人被折腾得连床都起不来,真不知道某人是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宝刀未老的。”
楚狂奴闻言,先是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强行辩解道:“少爷,我昨夜是一龙戏二凤,所以才有些吃不消。”
赵无极乐呵一笑:“你这老家伙玩得还挺花。”
楚狂奴嘿嘿笑道:“这不都是跟少爷学得。”
赵无极反驳道:“你别冤枉我,我可没教过你这些。”
楚狂奴说道:“要不是少爷带着我潇洒,我也不会搞这些。”
赵无极说道:“你现在可以出师了,以后就自己去玩,别再让我带着你。”
楚狂奴笑着道:“少爷,我只有和你一起去潇洒才觉得有意思。”
赵无极说道:“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你不过是因为囊中羞涩,所以才想让我这个大财主带着你潇洒。”
楚狂奴被戳穿心思,只能是舔着脸笑了笑。
赵无极和楚狂奴回到宏福酒楼后,便看到李寒衣和赵葵以及雀儿和及红署在大堂里吃早饭。
赵葵好奇地问道:“哥哥,你们昨夜是出去办事了吗?”
赵无极没好意思直接说是去万花楼了,而是说道:“不是办事,是出去潇洒了一下。”
“哦!”
赵葵懂事得没有多问。
就在这时,李寒衣冷不伶仃地说道:“年纪轻轻不学好,跑去风月场所潇洒,也不怕玩物丧志。”
赵无极闻言,尴尬一笑。
楚狂奴主动承担道:“是我拉着少爷去得,是我的责任。”
李寒衣眼神幽冷地盯向楚狂奴,毫不留面地训斥道:“老家伙,你以后再拉我的徒弟去鬼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楚狂奴虽然年龄比李寒衣大,但实力却不如李寒衣。
他还真是有点虚李寒衣,听了后者这番话,只能是讪笑着点了点头。
赵无极知道李寒衣不是那种会平白无故向其他人发难的人。
他看得出李寒衣之所以搞这么一出,是因为想要提醒他赵无极。
这向来不问世事的师父,怎么突然管起我来了?
女人心,海底针。
即便赵无极还算了解女人的心思,也摸不清李寒衣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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