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嗷嗷待哺的妻儿?”
将臣揶揄的目光投在他脸上,手指轻轻划过张源清的脸颊,目光痴迷的看着他的眼睛道:“小弟弟不乖哦,别以为姐姐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雏呢。”
“那日你重伤昏迷,身子上上下下姐姐哪里没看过。”
张源清闻言内心哀嚎一声,摆出一副“我不干净了”的受辱模样,眼角一行清泪滑落,无声的哭泣起来。
“咯咯咯咯~”
将臣捂嘴轻笑,发出银铃悦耳的笑声,低头在张源清的耳畔吐气芳兰:“小弟弟你真可爱,姐姐好想把你吃掉哦。”
“大可不必。”
身后一副冰块脸的萤勾一脸的杀气腾腾,猩红的眸子里露出嗜血的疯狂,道:“让额杀咧他,你拿眼睛。”
张源清脸色一僵,挣扎着就要挣脱束缚。
“欺负一个伤残之人,实在没品。”
正摆弄一根骨笛的侯卿突然发话,却被一旁萤勾投来的冰冷目光止住了话头。
将臣道:“不急,比起小弟弟的重瞳,我还是更好奇他一身玄妙无比的内力,实在是世俗罕见。”
张源清实在是跟这些神经病处不到一块去,连忙说道:“那我把内功交给你,姐姐能放我走吗?”
“不能。”
“好,当我没说。”
张源清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躺在了马背上。
“玄冥教招人,每月二两银子,包吃包住,童叟无欺啦~”
隔得老远,张源清就听到了有人扯着嗓子四处吆喝的声音。
心思一动,心中暗暗思索道:黄巢刚刚攻陷长安,朱温这就开始组建玄冥教了?
不一会,五人就走了过去。
一见面,焊魃那恐怖骇人的相貌就震慑住了那人。
“四个中天位,一个大天位,要不要?”
小兵一下愣住了,完全失去了语言能力...妈耶,俺这辈子值了。
“要不要?”
将臣声音沉了几分。
“要要要,几位大人稍等。”
那人边说边往后跑去,还一步三回头的生怕他们突然走了。
而营帐中听说一下来了五个高手的朱温瞬间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朝外面走去。
一同前去的还有他的长子朱友珪。
马背上,张源清扭动着身体道:“姐姐,一会有人来了,别让我丢脸行吗?放我下来。”
“好吧。”
将臣打了个响指,张源清身上的绳索一下松了。
很快,朱温父子就将他们迎了进去。
此时的朱温还是一副英武的将军,朱友珪也是仪表堂堂的青年才俊。
朱温率先发话道:“在下朱温,见过几位了,不知几位名姓...”
将臣玩弄着自己的秀发道:“我叫将臣。”
“侯卿。”
“焊魃。”
“额似萤勾。”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张源清:那么你叫啥嘞?
得,相处了几天连我叫啥也不知道啊...张源清一个头两个大,无奈报了个假名。
“重楼。”
“哈哈,好,几位一看就非人间凡品,既然诸位赏脸,那本将军许诺的高官厚禄...”
朱温还没说完,就被将臣打断。
“我们不要那些东西。”
朱温愣了,问:“那几位想要什么?”
将臣道:“我要人。”
自然是为了帮她抓人做实验,不然她来这里干嘛?
萤勾一脸杀气,道:“额要杀人。”
侯卿道:“要身死之人。”
焊魃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块头凶恶的脸上露出几分娇羞:“我...我要找个喜欢我的女人。”
“我听出来了,几位是身怀绝技呀。”朱温尴尬的笑了笑,目光再次看向张源清。
难你呢?来,让我听听你有什么‘奇言妙语’。
“我能离他们远点吗?越远越好。”
朱温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满意…太妙了,终于有个正常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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