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能听出来吗?”
“有些吵,大部分都能听出来!”
“拨弦动作和指法转换看清了吗?”
“看清了!”
锁哥点了点头,把吉他递给他:“试试!”
“手指没跟上!”
“节奏不对!”
“不够流畅!”
两人找了单独的一桌,面对面坐了下来。
“再来!”
“再来!”
“再来!”
苏厝欣赏的看了周澔峋一眼:“这遍有门道了!”
“锁哥教得好!”
锁哥笑了笑:“还会拍马屁了?民谣和古典指法运用完全不一样,你以前学的和弦能用到的也少,什么样的和弦有什么感情色彩,怎么组合搭配衔接使用,以后慢慢来!”
“嗯!谢谢锁哥!”
“我得登台了,你回苏厝那边去吧!”
周澔峋回到苏厝那桌。
今天首场表演就是全哥和锁哥乐队的黄河谣。
酒吧里,安静极了,众人望向舞台,都在等待台上那群人的表演。
“黄河的水不停的流~”
一声悠远的唱调,在整个酒吧荡起。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画面感顿时涌现,还有那抑制不住的思乡之情。
声音在酒吧内反复回荡,更加加深了这种情感的感染力,很震撼!
随着曲子的前进,那一声耶咿呀咿耶哟,极富生命的穿透力,周澔峋仿佛看到了西北大地那一望无际的苍茫。
整个歌曲的情感,伤感淡然坚定,不断交织交汇,在人们的脑海中汇聚成了游子和故乡这两个具象。
台下,一曲唱罢,苏厝给周澔峋介绍着,全哥创作黄河谣这首歌的一些故事,以及全哥和锁哥对于音乐的热爱执着。
还有他们这些来到河酒吧的人的故事,他们对于音乐的热爱。
眼神,赤诚热烈,闪闪发光。
周澔峋有些被这样的情绪浸染,又有些羞愧,很快恢复自然。
他是个俗人,比不得他们……
随后几天,周澔峋拿到了新吉他,照例天天去河酒吧观摩学习,他记忆力很好,脑海中吸收的知识也越来越多。
对于厝哥和锁哥的教授,周澔峋私底下还问过厝哥,需不需要收费,厝哥却直摆手,说是交朋友,交流音乐,不来那一套。
对于这种人情债,周澔峋只能经常请客喝酒,花的钱也不少,爷爷很支持他,经常拿自己的退休金支援他。
他也一直很自律,很自觉,超过12点必定回家,从不在酒吧呆久,虽然那些人他很钦佩,但他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
这样的日子过了快二十天,他得去高中报道,参加军训了。
8月21日,周澔峋清理好简单的几件行李和洗漱用品脸盆桶凉席,准时来学校报道。
周澔峋报了姓名,接待老师给他指了指方向:“高一10班,你去操场那儿等候,有班级指示牌!”
按指引,来到学校的操场,没多少人,大家都不按准点时间来吗?
10班的地界人就更少了,加上他,也就2男生,1女生。
“我叫李博文,大家以后都是同学,你们呢?”那个男生带着眼镜,率先介绍自己。
“我叫周澔峋!”
“我叫吴琼!”
李博文笑着说:“以后一个班学习,互相照应!”
然后就开始讨论,初中学校,中考分数之类的话题了。
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学生,大家依次按男女做操分队那样站好。
慢慢的,周澔峋因为身高原因站到了倒数第三个,他身高快176了,但也不是最高。
旁边一对父女走到了女生队列的最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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