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继续好奇的问着。
“没错,这个冬日,这位户部尚书轻则丢官,重则性命难保,能过度过这个冬天,保住性命,回去最多也就再活六年而已。”
徐恢也算是开国元勋了,能够让他丢官已经算是很严重的了。
“什么事情能让徐恢丢官或者丢命?”
户部尚书的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徐恢能够做到这个地位,靠的也是自己一身的能耐,朱元璋虽然想知道徐恢什么时候嗝屁,不过没有什么理由,也不可能轻易对一个大臣动手。
张丰说道:“这还能有什么,跟去年的胡案有关。”
“他也参与了?”朱樉眼睛瞪大,这要是参与了胡惟庸造反的事,那是死定的。
“这应该没有,不过总有一些牵扯脱不开关系。”
如果参与了,按朱元璋的性子,绝不可能让他寿终正寝的。
……
监牢下层,听到了张丰的话,朱元璋顿时站了起来。
“好个徐恢,毛骧,进来。”
朱元璋本来只是让朱樉随便一问,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情当一回事,但没想到,居然问出了徐恢会在今年丢官,而且是跟胡惟庸的案子有关系的,那自己就要好好查一下了。
毛骧在外面等候,听到朱元璋的喊声,立即进来。
“你们这段时间调查一下徐恢,看他跟胡惟庸之前有些什么联系,来往是否密切,去年的事情,他有没有参与。”
朱元璋对去年胡惟庸的案子一直是一块心病。
毛骧听到这话,为之一愣,最近他们的人确实就在调查徐恢,只是现在证据并不是很充足,所以就没跟朱元璋提起。
毛骧弓身说道:“陛下,这些我们已经调查了。”
“什么?”朱元璋惊骇回头,看向毛骧,没有什么苗头,毛骧是不会擅自行动的,“说说看,怎么一回事?”
就连一边的朱标和朱棣都有点惊讶。
刚刚听到张丰说了,徐恢在这冬天会有一劫,而且跟胡惟庸的案子有点关系,轻则丢官,重则丢命。
“是,陛下,五天前,我们的人在秦淮河找到一艘画舫,据画舫中的人所说,洪武十二年,徐恢和胡惟庸曾多次到此画舫上饮酒听曲。”
毛骧说完,停了下来。
“继续说。”朱元璋刚刚听了一句,示意毛骧继续说下去。
“陛下,没了,我们就调查到这一点。”
毛骧面色不好看,他也想全部调查清楚再汇报,但是也就这一点,当时徐恢和胡惟庸也算是同朝为官了,喝酒听曲也算正常,加上胡惟庸可是丞相,他要是邀请,基本也没人敢不去。
“就这一点?”朱元璋本来还在想徐恢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可就这的话,要定他一个死刑还真都不行。
朱标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是不想徐恢出事的,这毕竟是大明的功臣,去年胡惟庸的案子已经杀了太多人了,要是继续牵连,也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朱棣则不一样,对这些可没有什么仁慈之心。
“陛下,其他的我们也在调查中,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徐恢跟胡惟庸一年中上画舫饮酒多达五次,其他六部大人只有三次。”
毛骧也觉得这个借口有点牵强了,可这确实是唯一不一样的地方。
也能理解,户部掌管钱财的地方,要比其他部门更加能让胡惟庸重视,多邀请一两次属于正常情况。
“那你们就继续查,看看还有什么。”朱元璋瞪了毛熊一眼,接着说道:“要是只有这一点,那也只能让徐恢革职还乡去了。”
徐恢就因为在画舫上多喝了两顿酒,被革职、下狱,之后放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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