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府?”朱樉疑惑不解,问的是海阳,难道那些农民跑广州去了,“张天师,广州府有什么可危的?”
张丰把扑克牌收了起来,说道:“从牌面上看,广州府于前天,也就是二十九日,会有多人叛乱,严重的话,可能会把清远、南海、肇庆、东莞等地方都占了。”
一言甫毕,朱樉愣住。
这要是真如张丰说的这样,那情况很严重啊,海阳不过就是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千余人作乱,不足为惧。
可要是广州府被占了那么多地方,对大明可就是一件大事了。
朱樉问道:“张天师,真的这么严重?”
“嗯,按这个情况上来看,南雄侯赵庸单独靠自己的力量,很难拿下这股贼人。”张丰继续说道:“在鹿步这个地方,赵庸还有小小的一劫。”
鹿步村建于北宋乾德年间,也算是历史悠久的地方。
“一劫?他会死不?”
朱樉听到赵庸有难,倒是有点幸灾乐祸。
张丰说道:“死倒是不会死,撤军就没事了,这些贼人一下拿下这么多地方,兵力过于分散,很难追击。”
“南雄侯现在这么差劲了,果然越老越不行。”
朱樉不屑的说了起来,当年赵庸也是一员猛将,现在连对付这么一点叛乱军都被打不过。
这也不能怪赵庸,他手中也才一万五千余人,又半路跑去海阳,听到广州府这边的情况,掉头回来,直奔而去,在鹿步又被敌人设了埋伏,能够全身而退已算不错了。
“不过也没大碍,只要再联合几人就能摆平这些贼人了。”
张丰一边回忆课本上的内容,一边开始跟朱樉说了起来。
按着历史上,最后赵庸是跟广东参议闫钝和千户张惠联合,这才把这些人打败。
朱樉听到张丰的话,急忙问道:“张天师,你再算算,看看南雄侯赵庸得跟谁联合才能打赢?”
张丰也不好直接点名道姓,装模作样了起来,口中念上几句不名道教经文。
啪啪两声,两张牌出现在桌子上。
梅花克,方块克!
竟然是一对老克!
张丰颔首说道:“没错了,就是这两人,一人是参议闫钝,一人是千户张惠!”
看到张丰脱口而出的两个人名,朱樉也不认得。
朝廷官员那么多,朱樉可记不住那么些。
不过张丰的手段他是感觉不明觉厉,太神奇了!
“他们三人才能摆平这一次广州府的叛乱?”
朱樉对张丰的卜卦能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若是这样也行,那可就神鬼莫测了,一场战斗要怎么打才能赢,只要用扑克牌一算就出来了。
“当然,必不会错!”
忽悠朱樉,这点自信张丰还是有的,谁叫自己是历史生,等广州府的叛乱苹了,朱樉一查,跟自己说的必定一点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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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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