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接女儿的陈文清十分宠溺女儿倒无所谓,便直接回家去了。
没过多久,怒气冲冲的吴青萍摔门而出,身后跟着劝说她的陈文清,手中拿着鸡毛掸子,直奔陈渊的院子而去。
“绣绣,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昨天你娘来接你时脸色不对劲,你再不回去恐怕下场不太好。”
陈渊在小院梨树下一边喝着茶,一边对身旁在院子里追白鼠追累了,正在地上用瓦片跟白鼠玩泥土,将他原本平整的院子硬是挖了几个洞的绣绣,他劝说道。
白鼠负责挖洞,绣绣负责刨土。
一人一鼠短短几天时间,已经培养出了默契,竟然懂得分工合作。
“我不怕我娘,叔父,我娘亲对你比较敬重,我只有在你这里才能随便玩,回家了我娘管我管得很严,无趣得要死,我才不想回家。”
刚刚用沾着泥土的手擦过脸后,脸上沾了点泥土,看上去脏兮兮,但是依然难掩可爱的绣绣,一边刨着白鼠挖出的泥土,一边回应陈渊。
“可你现在连家都不想回,就是你的不对了。想来叔父这里玩的话,你明天再来就是。”
陈渊叹了口气,小孩子就是不懂得适可而止,细水长流的想法。
他敢打赌,对于绣绣想住在自己这里,他兄长陈文清肯定不会说什么,从平日的动作中就能看出,兄长是比较疼爱女儿的。
但可能是兄嫂平时照顾绣绣的原因,她对于绣绣可就没那么宠溺了。
而绣绣这几日整日不回家,本来已经让这位兄嫂,心中憋了一肚子火。
今晚绣绣直接想住在他这里,恐怕会彻底点燃兄嫂心中的火气。
“也就是我现在还没长大,等我长大了,我爹娘到时候年龄也大了,他们都快入土了,根本就管不了我。”
童言无忌的绣绣,在那抱怨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爹娘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自己的娘手中拿了一只鸡毛掸子,原本精致美丽的面容,此时被气得面沉似水。
原本正在劝着自己妻子的陈文清,刚刚听到宝贝女儿的话,此时脸色也复杂至极。
眼见兄嫂果然带着兄长来了,手中还拿着“武器”,陈渊还想着拯救一下眼前这熊孩子。
便提醒绣绣道:“听叔父的话,赶紧回去吧,给你爹娘认个错。”
绣绣却满不在乎道:“我不回去,叔父这里有小白鼠,我要和它玩,我要在叔父这里住一个月了再回家。”
“你……说你要说在你叔父家住多久?”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绣绣身后传来。
绣绣转过身去,只见自己爹娘正脸色复杂万分,和面沉似水地站在身后。
尤其是自己娘,手中还拿着她最怕的东西——“鸡毛掸子”。
“爹爹,娘亲,我没说啥,我说我现在立马就回家。”
绣绣丢下手里的瓦片,起身想要逃跑,但是吴青萍动作却比她要更快一步,直接拎住她脖颈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
换了另一只手,将她横在手臂上,然后手中的鸡毛掸子棍影纷飞,不断落在绣绣的屁股上。
陈渊院子里,立即传出了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陈文清站在旁边看着虽然觉得心疼,却也没有开口求情。
因为刚刚女儿的话,实在是也气到了他。
“救我,救我啊,叔父……”
而绣绣知道现在院子里,唯一一个能救她的人只有叔父陈渊了,在被自己母亲揍得涕泗横流之际,她向坐在一旁的陈渊哭喊着求救。
陈渊却在旁边当作什么也没看到,自己慢悠悠地喝着茶。
他觉得在这种爹娘教训女儿的关键时刻,他最好不要插嘴求情,不然极容易引起兄嫂对他的不满。
在揍了绣绣足足一刻钟后,鸡毛掸子上的鸡毛都没剩下多少了。
随后兄长和兄嫂,便带着已经哭睡过去的绣绣告辞离开了。
“愚蠢的孩子,我刚刚给过你机会和提示,是你自己没抓住。”
陈渊看着被带走时脸上挂满泪痕,已经哭睡着的绣绣暗自叹气道。
见兄嫂带着绣绣离开后,自己院子里一片狼藉,白鼠却溜到了鼠洞旁边,正想要逃走。
“晚上将院子给我恢复平整,不然明天别来了。”
陈渊对白鼠道。
被陈渊点名的白鼠,顿时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回来继续帮陈渊平整院子。
这段时间每天给陈渊带一点东西,几乎已经成了白鼠的习惯。
大多数时候都是少则一两个,多则三四个大子,像前两天带银子,是极少数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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