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邬豚长老!”
周围一些有眼力劲的外门弟子,条件反射般地腿脚一软,连声施礼,顿时演武场上,拜倒一片。
剩下的不知所措的,也不敢多加迟疑,纷纷拜下,噤若寒蝉。
“你……为何不拜?”
邬豚笑眯眯地转头看向了这场中最后一个傲立当场之人,心想原本只是准备找个借口,取你功法,搜刮你的机缘,而后也就算了。
现在看来,或许还是把这小子炼成僵尸比较合适。
“自然是因为不惧。”
梁萧回答了一声,顿时引来全场侧目。
这小子是不想活了吧,绝对死定了,而且要死得极惨。
外门长老哪有心慈手软的,还不知道待会怎么炮制这人呢。
可他们哪知道梁萧心思转动,此刻并不惊慌。
因为他知道以万魔窟外门这个鸟样,只要他显露了特别的手段,这一幕早晚要遇到。
别说筑基长老不顾面皮,以大欺小,这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
“呵呵呵呵,不惧,倒也有趣,十分有趣!本长老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有个性的预备弟子。”
“想来本长老不仅能得一具炼尸,兴许还能抽出你的魂魄,炼得一头哀嚎小鬼呢,希望你的骨头和魂魄,跟你的嘴一样硬才好啊。”
邬豚怒极反笑,嘭嘭拍着自己凸起的肚皮,随后反手凝聚起法力,就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后悔从娘胎里生下来是什么滋味。
“大胆邬豚,不过区区外门长老,今日莫非要以下犯上?对核心弟子出手,是想试试万鬼啖身之刑吗!”
蓦然,梁萧张口暴喝,法力灌注之下,清越之声,传荡数里,隐有回音,吸引了无数有心人的注意。
邬豚浑身肥肉一抖,下意识地捏碎了手里凝聚的法力,厉声道:“小子,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万鬼啖身之刑,你可知冒充核心弟子是何罪孽……”
梁萧随即取出了一枚紫玉鎏金令牌,脸庞微微一抬,分毫不惧地盯着邬豚的脸,用行动打断了对方的话。
“这不可能!”
邬豚看到梁萧手中之物时,失声大叫了一声。
随后抬手一吸,将梁萧手中紫玉鎏金令牌取到手中,不住翻看,偶尔还掐诀打出一道灵光,像是在验证什么。
片刻后,他神情怔住,就像是挨了一记闷锤一般,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喃喃道:“万魔窟内门长老持有的紫玉魂牌,你怎么会有……”
万魔窟内门,跟外门完全是两码事,前者才是宗门真正的底蕴,后者不过是修炼的资粮,还有大战时的炮灰罢了。
内门长老,最低都有金丹期修为!
修真之路,一步一登天。
虽然都有长老之名,可外门长老实则不过是潜力耗尽的筑基期弟子罢了,从地位上还要差核心弟子一筹。
魔宗虽然规矩散漫,但却在阶级上分外严苛,以下犯上,更是大忌讳。
“邬豚,我外出游历时,偶遇一方遗迹,竟然机缘之下,从中救出了我万魔窟一位被困许久的金丹老祖,蒙老祖不弃,收为亲传,许我核心弟子待遇。”
“可以说,我给魔宗立了大功,这紫玉魂牌上,还留有我师尊的灵识烙印,你的修为太低,不配查验罢了!”
梁萧双手负在身后,衣衫猎猎飞舞,面无表情地说完,却如阵阵惊雷滚落。
全场霎时间,为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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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气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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