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钱袋都没!
药瓶随手丢掉,这玩意儿不知是药是毒,没必要花时间鉴别。
“你……以后真的要去把他的妻女……”明月有点担心的询问。
“你想什么呢?要挟懂不懂?人越老,心思就越重。他儿孙满堂,必然看重后代!”
顾衍随口解释,“你再看看他那副尊荣,他的女儿孙女,我能下得去手?”
“你连寡嫂和雪岭双姝都想睡,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明月忽然笑。
“我不敢睡你!”顾衍站起身,手拿朴刀,看向胡家方向,“你先回去吧。”
“你呢?”明月问。
“马县令愚蠢又好色,我暂时还不想让他死。”
顾衍说完话,就如同青蝠一般,眨眼间融入到夜色中。
很快,来到胡六万的家中。
事先搜寻一遍四周,不见胡六万踪迹,想必是已经跑走。
后院亮着灯火,一个妇人守在门前,时时踮脚看向前院。
顾衍施展轻功,隐入夜色中,一个刹那,来到胡妻身后,掌刀敲晕。
这是胡六万的爱妻,顾衍不忍下重手。
屋内,马县令还瘫在床上,口中也不吐白沫了,但仍旧昏迷不醒。
这是顾衍趁着马县令和胡妻胡天海地之时,潜入进来,用琥珀功的阴阳两劲,乱了马县令的丹田内力,才造成马县令这个样子。
要想救也容易,寻一内力高强之人,引导马县令内力,使其重归丹田即可。
“不过是一小小县令,就能让他人为猪狗。今日,我便骟了你。”
顾衍挥刀,让马县令完成蜕变。
然后顾衍扯下一截儿窗帘,想要蘸血留字,可一看马县令裤裆的血污,就觉得有点恶心……
于是顾衍再起一刀,斩其一臂,蘸上血,把墙壁下供桌踢开。
留下血字,顾衍飘然离去。
而这时,明月还没走。
她看到顾衍轻功大进,不由的幽幽叹气,自言自语道:“太快了。无论是青蝠功,还是琥珀功,好像随手就能学会……”
喃喃两声,明月又看向洪江波的尸体。
现在想想,明月觉得自己也不傻,洪江波也没多精明。
当日若是自己多跟龙鳞卫商量商量,不过分莽撞,不过分自信,根本不会落入陷阱。
经历这一连番的事情,明月确实长大不少。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谨慎!”
明月举起染血的长剑,心里发誓:我以后要做一个谨慎又稳重的剑客!这辈子,我不会再失手一次!
北风呼啸,血腥味引来寒鸦,围绕着明月盘旋。
这时顾衍路过,见明月并未走,还傻兮兮的举着剑,嘴里逼叨叨的不停。
“还不走?你在做法事吗?”顾衍好奇问。
“你才做法事!”明月寻回自信,脾气也见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怕你出事,于是在此接应。”
“劳您大驾费心。”顾衍说。
“知道就好!”明月听出顾衍话里的阴阳怪气了,一甩脸就跃起隐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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