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红糖厂王总都想睡她!”
一边说,一边摩拳擦裆。
陈北望眉心紧皱,将徐幼娘揽在身后,冷声正色道:“最多一个星期,我全部还清,不就是几百块的事儿!”
“哈哈,听听!”
“听听,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
王癞子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靠前走了几步,对陈北望承诺一个星期还钱的说法嗤之以鼻,又冲徐幼娘吹个流氓哨,满脸淫邪。
“要么还钱,要么嘛。。。你婆娘还算不错,反正你也睡够了,够本,我也不嫌弃她是破鞋!”
“听哥一句话,幼娘赚钱比你容易。。。要不这样,让你婆娘跟我去趟包谷地,陪哥几个爽爽?”
“欠钱的事儿,就一笔勾销?”
听王癞子这么一说,本就胆小的徐幼娘,顿时吓得哇哇直哭!按照她对陈北望的了解,保不准这畜生真做得出来!
甚至还帮忙放哨都有可能!
有一次傍晚,割完猪草回家途中,就被一蒙面男人拖进包谷地,裤子都脱到了腿弯,若不是自己拼死挣扎,早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破烂儿货了。
回到家,给陈北望说这事儿,原指望自家男人能出头讨个公道说法,结果怎么着?
就这窝囊废,一句话差点把她气死!
“这不没进去嘛!”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就不知道再多穿几条,裤腰带系紧些?”
一想到这些,徐幼娘哭的更加伤心,撕心裂肺的。
“别怕,有我在。”
陈北望怜惜的拍拍徐幼娘耸动的肩膀,宽慰道。
“赶紧滚,钱说了下星期还,别想打幼娘的主意!”
“呸!”
“哟嚯,长本事了,昨晚被幼娘整硬气了?还敢让劳资滚?”
王癞子脸色阴沉,恶狠狠的盯着陈北望。
“那你们究竟想咋整?”
“哈哈。。。咋整?”
王癞子一愣,随即放肆大笑,似乎误解了陈北望的“整”字。
“那当然是我先整。。。然后我兄弟接着整,最后带回家一起整嘛!”
说完,便嚣张的走向前,一把推开陈北望,当着幼娘男人的面,紧紧抓住徐她的手臂:“幼娘是吧,别怕。。。哥几个最多玩你几天。。。到时候玩腻了,不还是放你回来?”
“说不定,年底还能再生个大胖小子,不过是谁的就不好说,看哥几个谁更厉害些!”
“哈哈哈哈!”
“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
徐幼娘恐惧的使劲挣扎,脸色煞白,嘴唇都在颤抖。
“放开幼娘!”
陈北望勃然大怒,这踏马刚重生,就敢跟我表演夫@&目前系列的桥段?
主角还是我自己!
猛然一把拦腰抱住王癞子,一个后摔将他掀翻在地。
“靠,还敢动手,你个废物窝囊废!”
“找死我成全你!”
王癞子摔个狗啃屎,幼娘趁乱跑回屋,却又被另一名混混拦腰抱住不能动弹,作恶的手肆意的揉捏揩油。
“打死这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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