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腔怒火,周滔快步上楼,一脚将门踹开。
“张鹤!宋春芳!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背着我私通!”
周滔愤怒的扑上去,跟一光着腚的男人扭打在一起,
“去尼玛的!”
刚还有些慌乱的男人,一看是周滔,反而狞笑一声,将周滔掀翻在地,一旁的宋春芳短暂的迟疑后,一边劝架一边将周滔往门外推。
“嘭!”
挣扎着起身的周滔,还未能站稳,头部便传来一阵剧痛,殷红的鲜血,顺着额头开始流淌。
叫张鹤的男人,手里握着啤酒瓶,恶狠狠看着瘫到在地的周滔,叫嚣道:“窝囊废!睡你婆娘,那是看得起你,你踏马的,还敢跟我动手?吃了豹子胆了?”
“啊?!”
“鹤哥,你快走,剩下的事儿我来解决。”
宋春芳这才有些慌乱起来,忙不迭的扯过一条毛巾,按住周滔额头上的血口。
“去尼玛的,你个死王八!”
张鹤鄙夷的吐一口唾沫,悠哉的穿戴齐整下楼。
“看尼玛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刚到周滔家的陈北望有些懵逼。
这谁啊!
这么横,看一眼都不行?
刚去公园转了一圈,没看到周滔,想着刚在下雨,应该是提前收摊儿回来,这才转悠到周滔家中。
对于周滔,陈北望还是比较信赖,人老实肯干,不是那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货色,反而是马艳丽,过于精明。
算了,懒得搭理这神经病,估计是周滔的某个亲戚。
“站住,你个狗日的张鹤!”
“劳资跟你拼了!”
楼梯上冲下来一道身影。
周滔缓过劲来,越想越憋屈,媳妇儿被人睡,自己还被打,这算什么事儿!就算自己再窝囊,那也得有点男人的脾气不是?
“周滔,你个废物,给我回来!”
宋春芳忙不跌的紧随周滔下楼,将他死死拖住:“鹤哥,快走啊!”
陈北望明白了。
宋春芳衣衫不整,刚那男人也敞胸露怀,再加上周滔怨恨的表情,若是还猜不到周滔被绿了,那真是智商喂了狗。
“靠!我还以为是谁呢!”
一想到周滔被绿,刚那混蛋还那么嚣张,陈北望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脚飞踹向已经走到门口的张鹤,猝不及防下,张鹤滚出去几米远。
“你踏马有病?”
张鹤借坡下驴一滚爬起来,刚开口,又被陈北望狠狠补上一脚。
“算你狠,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张鹤连滚带爬跑路。
“陈北望,你来作甚?我家的是轮不到你插手!”
宋春芳瞪着双眼,冲陈北望吼道。
自从上次陈北望第一次来家里,宋春芳就私下打听过,原本还以为周滔攀上什么高枝,敢情这陈北望,竟然跟周滔是一路货色!
不!
也许还不如!
有个要好的姐妹儿,家在陈家沟,一听说宋春芳打听陈北望,立马满脸鄙夷厌恶:“陈北望?就陈家沟最出名的窝囊废、怂包、酒鬼和烂赌鬼?”
宋春芳双手叉腰,讥讽着冷笑一声:“陈北望,你是什么货色,老娘可是一清二楚,怎么?又缺钱了,来找我家周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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