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滔分到的也不少,跟马艳丽基本差不多。
倒是徐二牛,反而不好分,给多了不公平,有偏袒自家亲戚的嫌疑,这碗水得端平,给少了,好像又脸上挂不住。
“兄弟别给我多了,我就出了一身蛮力,几十块都成!”
徐二牛憨厚一笑,看了马艳丽几眼,立马低头,然后又悄悄抬头瞅了几眼。
“那成,二牛哥分一百,等你以后娶媳妇,咱再补上。”
幼娘就不用分了,反正都是她管钱,而且大家都清楚陈北望,想用这笔钱做什么,接管棉织厂,才是下一步陈北望谋划的大事儿。
不过幼娘明知道已经被大家点清、捆扎好,放入铁皮箱那二十五万最多留一晚,那依旧兴奋不已。
这可是二十五万!
天!看得都眼花了。
忙碌完,马艳丽跟周滔得各自回家。
尤其是马艳丽,接下来的事儿还不少!
棉织厂那边,随着周滔送过去的一万五到账,若是被马主任跟刘宏私吞,那这郁结多日的职工民愤,也该累积到极点了。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即将被陈北望、马艳丽放下。
“陈哥、幼娘,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儿再招呼我一声。”
马艳丽简单整理下头发,白了一眼对着自己憨笑的徐二牛,吓得徐二牛一哆嗦。
“那我也回去了陈哥。”
周滔也赶紧起身,看了下天色,脸上有些担忧,最近张鹤倒是没有再来,但自己跟宋春芳的关系,反而更糟心。
将两人送走,徐二牛、赵顺也相继上楼睡觉,二牛一直死死压着裤兜,生怕那一百多块自己偷跑似的。
“北望。。。。咱们这是发财了吗!?”
回到屋内后,看了下熟睡的妞妞,徐幼娘满脸潮红,依旧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震惊中。
“淡定些,幼娘。。。这才哪跟哪?”
陈北望捏捏徐幼娘圆润的小脸,温柔笑道:“咱们以后日子只会越过越好,你以后,要见到的新鲜事儿,多着呢!”
徐幼娘羞涩的踮起脚尖,在陈北望脸颊上亲一口:“嗯嗯,北望。。。老公,你太棒了,明天我去多买些菜,咱们一家子好好吃一顿!”
“那是自然,不过明早咱得去一趟银行,把钱存起来,这么多钱放家里,不安全!”
“好,那咱们叫上二哥赵顺一起。”
“好啦,赶紧睡觉吧,累了一天了。”
“我。。。我先去洗澡。。。”
另一边。
瑞丰棉织厂仓库外。
田云贵阴沉着脸,身旁还围坐着七八名职工,都是厂里领头的技术工。
“老田,你这话靠谱不靠谱?”
验布工老技术员孔志国,狠狠的抽一口旱烟,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盯着田云贵。
“是啊,老田!这事儿可不小,你说你看见有人夹着公文包,去给马宏伟那狗日的送钱,那么大个包,肯定得好几万!这钱若是不发工资,那咱们谁会同意?”
“呸!”
“马宏伟这挨千刀的,刘宏的狗腿子,最近一直在设备的主意,肯定是跟外面的人达成了协议,要把设备卖掉,卷款跑路!”
“这样,小李!”
田云贵看向角落最年轻的小伙子,说道:“明天你去探下口风,若是马宏伟矢口否认这事儿,咱们就去厂里闹!我看咱们这么多职工,他能怎么样!”
“工资不发,偷卖设备!”
“这事儿,谁来都没地方说理去!”
“还有,这几天我就守着厂子,谁也别想把设备搞出去,咱们为这厂,辛苦十几年,那都是咱们的心血,不能说没就没了!”
“行,就按老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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