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想明白,许秀便欺身而上,提刀便斩。
他也不曾料到,这刀接触灵气之后,便能涌出一团黑色火焰。
恐怕他那养父,不简单啊……
“嗤——”
长刀所过,锐不可当,马面手中钢叉应声而断,连带着脑袋都被削了一层下去。
许秀愈战愈勇,横刀在手压根不惧它们,直打的它们节节败退。
见它们想要逃入水中,堵在岸边,截住它们去路。
“没打完便想走!当我是泥捏不成!”
“小子!你谋杀阴差,该当何罪!”
牛头人两手颤抖,却依然嘴上不怂。
它们不过是想打打秋风,弄些好处,谁料想这蝼蚁这般能打,它们摄魂的法术竟都对他无用,只能使他楞个神。
“阴差?那是什么玩意!”
许秀冷笑一声,提刀就要上前,吓得它们身子一缩。
好个杀神,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地方!
寻常它们不论到哪,便是修士见了,也要给些好处,今个遇见初生牛犊了!
“鸡爷!鸡爷!您给说说情啊!”
一牛头人忽地转头,看向山坡小院。
大公鸡明显愣了一下,迅速钻进院子不再露头。
“哈,你们几个不开眼的!竟去求那臭鸡!寻常它敢龇牙都要被我一顿好打,我看你们还是安心上路吧!”
许秀眉头拧了拧,就知道自家这大公鸡不简单,不想连阴差都得唤它声鸡爷。
“鸡爷!我还请你吃过饭呢!你怎能见死不救?”
“少说废话!”
许秀一把扯过一个一个阴差,邦邦两拳打的他骨断筋折。
“狗东西,也敢与我比高!”
其余几个一听这话,立马蹲下身子,比那杀神矮了一头。
黄家哥几个见许好汉宛若神人,三两下就将一帮阴差收拾服帖,不禁大喜过望。
瞧瞧,哥几个虽然之前被打了一顿,可如今已然又立了大功,未来成为许好汉身边的左膀右臂不在话下。
“连好汉这般乐善好施平易近人的君子,也让你们惹怒,你们多大的罪过!”
“不错!你们几个想打秋风直说就是,好汉有的是宝贝,又不是舍不得!”
“但你们明抢不说,还要给好汉扣个大帽子,便是欺人太甚!”
黄家哥几个来到许秀身边,开始帮腔,许秀这才知它们这些阴差勾魂之余,是要弄些好处的。
许秀打了它们一顿,心中火气消了大半,也不想将它们全杀了,谁知它们身后靠山有何能耐。
“我家那臭鸡究竟是何方妖孽?”许秀抛出一个问题,“不说便死!”
几个阴差你看我我看你,犹豫半天,突然发狠,脸色狰狞。
“哼!那臭鸡不仁,休怪我等不义!”
“是哩!我们请他那多好处,如今连句好话也不愿帮衬!”
“罪大恶极!”
“不妨与你明说,那狗娘养的便是白神君坐下第一恶霸,鸡……”
“咯哒!”
忽然一声鸡鸣打断了牛头人,使它脖子一缩。
至此,许秀心中已有计较,大不了下次去问柳娘娘,柳娘娘与她很是能聊到一块,想必会知无不言。
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易就放了这几个阴差!得弄些油水来!
“我等还要去武陵县勾魂,你可别让我等误了时辰,吃罪不起的!”
“武陵县?”
“是哩,今夜有不少人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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