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法见与李先生对视一眼,忽地散满地,成了一块块指头大的碎肉。
“好厉害的剑气!”
二人心中只得来得及冒出个想法,便双双归西而去。
不多时,有阴差牵了一队魂儿来到此处,掏出簿子对照死者。
“金皿寺主持法见……”
“中道观……”
收了二人亡魂,阴差朝随时堆内看了眼,竟是熟人。
许好汉被一条水桶粗的黑蛇缠着,只露出个脸。
阴差激动的直拍大腿,好报应,怎就不一口吞了他!
“嗯?好汉你醒了?可担心死我了!我等勾完了魂,特来告辞哩!你没事便好。”
许秀睁开眼,便觉周身被什么东西缠的结实,就连喘气都有些费劲,一道道腥风不住送入鼻腔,让他作呕。
黑蛟见他醒了,连忙搅动身躯,将压在身上的碎石弹开,松开了许秀。
“蛇精!”
许秀见了十多丈长短的黑蛟,立马拔刀,吓得对方又缩成头绳粗。
“好家伙,还能伸能缩,是个属老二的!”
“我问你,这城楼怎塌了?”
许秀后退几步,打量四周,发现武陵城城楼竟不知怎的塌了一大截。
“这我哪知道,我刚来,好汉不如问问它?”
阴差连忙摆摆手,以回去复命为由溜的没影。
“是你这蛇精搞的鬼?”
“好哇!你残害城中百姓不说,竟敢毁坏公物!该当合罪……咦?那小秃驴与老棺材瓤子哪去了?”
许秀停住脚步,这才想起自己昏迷前被那两人装进了麻袋。
怎一转眼便到了城楼处?
不过这蛇精罪恶滔天!
见他凶性又起,黑蛟便似个磕头虫,不住告饶。
“好汉饶命!这城楼是你弄的哩!真与小蛇无关呐!”
“好家伙,你还能说话!”
许秀后腰隐隐作痛,想着此刻动手恐怕吃亏,便拔出横刀架在胳膊上。
“那你为何缠我?当我不知蛇缠人便是丈量长短,能否一口吞下去么!”
“呃……”
黑蛟闻言一窒,他怎就连这种事也知道?
“好汉错怪小蛇了,方才城楼崩塌,若不是小蛇舍命护住了好汉,恐怕好汉现在已被砸成肉饼。”
“胡扯,我多大本事能将城楼弄塌?我怎就半点不记得?”
“是好汉法宝中激发的剑气……”
说着,黑蛟心有余悸地哆嗦两下,让许秀眉毛直挑。
“小白脸框我里面有剑气,差点害死我……这蛇精来历不明,怕不是在唬我。”
想着,许秀抖开折扇,那小黑蛟便立马伏在地上颤颤巍巍,做不得假。
“咦?这两坨是什么玩意?”
许秀指了指不远处被压在碎石下的东西。
“回好汉,一坨是小蛇前主人,一坨是书院李先生,就是他们方才要害你,当真死有余辜!小蛇我恨不得他们死而复生,好教小蛇亲自替好汉出气哩!”
“这扇内真有剑气?”
“那还能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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