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韦专家把骗术当场一一分析,把话不留情面的直接说在那两口子脸上,我才弄清楚来龙去脉。”
石一波回答。
“那个专家他怎么说的?”
翟丹问。
“韦专家说骗术是:你们早就串通好,先由老板娘便宜卖给他一个花瓶,再让翟叔和大丹上门装作看病的名义,花言巧语买走花瓶。最后,卖瓷器的两口子,装作卖错花瓶了,上门高价回收。”
“你们料定韦专家会觉得这中间有差价可赚,找大丹你们爷俩,加价把花瓶买回。到时你们狠杀韦专家一刀,最少也得七千以上出手。”
“等韦专家花大价钱买回花瓶,再找卖瓷器的老板要一万五千元回收时,老板就不认账了。”
“这其中一来一去,就让韦专家多掏几千块钱。你们这是合伙诈骗。”
“韦专家说他在收据上签字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头了。等卖瓷器的那两口子一进来,他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等等,我没听明白。这左转右转的,把我都绕晕了。”
翟丹妈一脸浓雾。
“我好像听明白点了。”
翟丹爸若有所思,转头眼神复杂地看儿子。
翟丹一脸淡定。
“我们真的没有和人合伙骗人。那夫妻俩我们都不认识。”
翟丹态度特坦诚。
“说不是诈骗,韦专家他不信啊!他不但说你们是骗子团伙,因为韦专家看到我们爷俩进门的时候跟你们打过招呼,硬说我们爷俩也跟你们是一伙的。”
“他还说为了骗韦专家赶快签字确认,我们爷俩专挑关键节骨眼时候进去,是为了掩护你们,配合共同扰乱他的思维。”
石一波一脸的委屈。
“后来怎么样了?”
翟丹关心后续。
“后来那两口子见被韦专家反咬是骗子,还是不死心,认定那瓶子韦专家没卖,是自己偷偷藏起来了。他俩赖着不走,又是纠缠又是恐吓。”
“那韦专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嘴里嚷嚷着‘就是不上你们的当’。打电话叫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把那两口子轰跑了。”
“韦专家居然还有看家护院的保镖,你们爷俩没事吧?”
听到有壮汉掺合其中,翟丹爸急忙问石一波。
“我们没事。整个过程,因为牵涉到你们爷俩,我和我爸唯恐言多有失,只是看着他们撕破脸吵架,我们一句话都没多说。”
“韦专家叫人赶走那两口子,没有赶我们,但是说交过的钱不能退,非得要给我做完电疗。”
“最后那混蛋专家一边电我,还一边话里有话的威胁我爸,说什么‘参与诈骗是没有好结果的’。说话间,给我加到最大档电量,哎哟——那家伙,差点没把我电死!我头发都冒烟了。你们看——”
石一波指着自己头顶上几缕焦糊的头发。
“真不好意思,居然连累到你了。”
翟丹歉意地说。
“我没事!其实我早就没有玩电子游戏的瘾了。可我爸不信,非得要给我治。”
“我的态度就是——随他去!经过这一回上电椅,以后就是拿电击器电我脑袋,我都不怕了。”
石一波话说的很硬气。
“那个‘韦专家’才是骗子!他还有脸电你。早晚遭报应!”
翟丹鄙夷地说。
“估计韦专家很快就会被报复。”
“出门的时候,我和我爸又碰见那两口子了。他俩不甘心地骂骂咧咧发狠,说回去就找人修理韦专家,让他在东洲呆不下去。看样子这事没完,他们一定会背后整韦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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