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和他老爸兴高采烈回到家中时,翟妈正愁容满面的坐在客厅里。
“妈,怎么一脸的不高兴,脸拉的跟长白山一样。
“去——没大没小的,你才长白山呢,你们全家都长白山!”
翟妈不高兴地说。
她心情不好,儿子却还没心没肺的傻乐。
“妈,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翟丹提醒妈妈,我的全家人里——也包括你谢文兰。
“谁和你一家人,我现在是农村户口了,你爸也是了。家里就你一个城市户口了。”
翟妈叨唠着,心里百感交集。
她现在,特别后悔听信儿子的激进建议。
“那又怎么了?这不都是暂时的吗?”
“暂时?咱们家遇上大危机了。你妈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翟妈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老谢,怎么回事?又出什么状况了?”
翟爸紧张地问。
“我今天去处理老家房子的事,给大丹的几个姨舅说明情况,要买下村里空着的老房,承诺过年后拿出两千块钱分给大家,大丹的姨舅都没意见,他姥爷的房子算是归我们家了。但我打扫房子时,发现房子年久失修,屋顶漏水,大队干部来帮忙看了一下,要是全修好,又得多花五千多块钱。”
“那就花呗!这有啥好愁眉苦脸的?”
翟丹劝老妈。
“这还不算是大头,我们今天去接收承包的鱼塘,发现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买鱼苗、买饲料、整塘子、买打氧设备什么的,还得再多掏七八千块钱。你两个阿姨打退堂鼓,直接退股不干了。”
“就这?这都是小事。咱们家独家经营更好。”
翟丹还是一点都不紧张。
“咱们家这房子砸墙改门面,连请工人带买材料,还得花两千多。”
“妈,没有事的。”
翟丹尽量安抚老妈。
“这还没有事?你知道吗:我们超出预算了!”
然后谢文兰悲愤地说:“咱家账上根本没有这么多钱。一步走错,后面步步错。马上就要支出这么多钱,我们哪里还有钱买房?”
说完,竟然流着眼泪哭了起来。
“就这事啊!”
看着翟妈为钱愁到哭,翟家父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有了口袋里的三万块钱打底,后续还有五万进账,老翟觉得底气都硬了。
“你们爷俩还笑,没心没肺的。我早就说要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哪怕穷一点,不用冒那么大的风险。都是你们爷俩非得要瞎折腾,现在好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翟家父子笑的更厉害了。
“哈哈哈!妈,我还想再给你说一件事:我在东洲职业技术学院,还报了一个自考班,一年半的学习和考试费用,总共还得要两千多块钱。哈哈哈!”
翟丹非但不安慰老妈,还火上浇油,大笑着,又说出一项新支出。
“哈哈哈!孩他妈,等咱们搬到老房住以后,你又得打理鱼塘生意,我还想给咱们家装部电话,现在初装费降了,不过也得花一千多块钱。”
老翟也跟着又添一把火。
“你们别再和我开玩笑了,咱们家完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马上就过不下去了。”
看丈夫和儿子非但不愁,还笑得前仰后合,翟妈捂着脸失声痛哭。
“好吧好吧!不跟你开玩笑了。孩他妈,你看这是什么?”
翟金成摸出一张现金支票,放在翟妈面前。
翟妈看到上面的数额,吓住了。
“这钱?”
“我那农村户口换来的。”
“还真有人买你说的那个荒山野岭的鬼屋?”
翟妈一直认为:老翟是脑子秀逗了,才搞出那么匪夷所思的事。
为了老翟偷偷改户口和买柿子山半山腰上民房的事,她曾把他们爷俩嘟嘟囔囔训到半夜。
“那间房子,我们卖给了考古队。房子下面发现有古墓,考古队给了三万块,把房子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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