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功》是动功,内力蕴含在一招一式之中,没有属性。
而《吸星大法》则可吸取他人内力,加上另外两门绝顶内功的压制,因此并不影响。
但如果再修炼其他内功,必然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得不偿失。
“也不知我现在的实力,达到了什么程度。”
秦云暗暗自语。
毕竟没有参照物。
他也没有与东方不败、风清扬交过手。
不过东方不败一个人单挑任我行、令狐冲等一群高手,若非最后对令狐冲手下留情,恐怕这些人依旧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
而他是清楚任我行、左冷禅等人的实力的。
“若是按照这个为参照,我现在的内力,应当已经超过了东方不败,可以说是真正的第一。”
“至于速度,《玉女心经》虽然让我身轻足健,但依旧无法与《葵花宝典》的速度相比。”
“如果有朝一日,真要对付东方不败,必须以我之长处,攻其短处。”
“不过,能不交手还是不交手为好,东方不败只是一个宅女,我与她又无仇恨,也没有争斗。”
“没必要打生打死。”
“毕竟按照崩坏剧情而言,原本东方不败被任我行、令狐冲等人击杀或重伤垂死,消声觅迹,教主之位被夺,如今我杀了任我行,不理会日月神教,东方不败继续做教主,那应该也是一种崩坏才是。”
秦云暗自思索,很快理清了脉络。
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有了头绪。
“任盈盈!”
秦云眼睛眯起,“以平一指的医术,一定可以发现任我行真正的死因,还原现场。”
“就是不知道她准备如何向我报仇?”
“不过我好歹与任我行有这样一段父子之缘,我可是答应过他,会替他好好照顾好女儿的。”
“也是时候履行诺言了。”
秦云露出笑容。
……
而在同一时间。
开封。
平一指的府邸内。
任盈盈拳头紧握。
“这么说来,我爹身上的伤势,出自两人之手。”
“背后那一剑,虽然是嵩山剑法,但能造成这样的伤势,说明当时我爹一直留心背后,也运转真气护持,但还是被一剑刺破护体真气,刺入体内是吗?”
任盈盈贝牙紧咬,再次问道。
“不错。”
平一指微微颔首。
“以我爹的内力,能够一剑刺破他真气的,整个嵩山,除了左冷禅没有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而从伤势来看,当时我爹主要面对的对手,就是左冷禅,所以,这一剑绝非出自左冷禅之手。”
“那就证明,在现场,还有一个精通嵩山剑法,且内力不逊色左冷禅与我爹的人在,并且此人与我爹爹认识,但我得又不完全信任他。”
任盈盈极为聪明,很快就理清了脉络。
还原了当时的画面。
“任姑娘果然聪明,不过我只是一个医者,不负责断案,我所能从尸体中找到的,都已经告诉你们。”看书溂
平一指站起身,淡淡道。
任盈盈却是贝牙紧咬,“整个华山,有这样深厚内力的,只有一个人。”
“盈盈,你是在说秦师弟?”
“这不可能!”
令狐冲当即反驳,“秦师弟为人正直,他虽杀了左冷禅,但也是因为左冷禅与任前辈两败俱伤,才有机会,这说明秦师弟的武功,并不如他们。”
“秦师弟怎么可能先杀了任前辈,再杀了左冷禅呢?”
令狐冲无法相信。
“令狐冲,你怀疑我?”
任盈盈却是哼了一声,“你才对那秦云有几分了解,你才与他相处多久,就觉得他是一个正直的人?”
“你与岳不群相处二十多年,也没见你看清岳不群伪君子的真面目。”
任盈盈气愤喊道。
“盈盈,不准你这样说我师父。”
令狐冲脸色一变,严肃说道:“师父只是压力太大,太想让华山崛起,这才会修炼那《辟邪剑谱》,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师父是真正的君子。”
“真君子?”
任盈盈轻哼一声,不过她并不想在这件事上与令狐冲辩驳,“那么如何解释我爹身上的伤势?”
“我爹在左冷禅掌下并没有死,还残存着最后的生机,是另外一人,出手断绝我爹爹的心脉。”
“你说,在场之中,除了带回爹爹与左冷禅尸体的秦云外,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这一点?”
任盈盈说着冷笑起来,“我看这秦云,比岳不群隐藏的更深,也更卑鄙,更危险。”
“盈盈,秦师弟一定不是这样的人,你一定误会了。”
令狐冲想到离开前,秦与那曾对他说过的话,担心任盈盈会将任我行的是埋怨到他的头上,不由继续劝道:“盈盈,我知道你因为任前辈的死,无法接受,但事实或许就是这么简单,没有那么复杂。”
“令狐冲,你不信我的话?”
任盈盈眼睛一瞪,气的脸颊通红。
这令狐冲一向对她言听计从,她说什么,令狐冲就相信什么。
现在,这令狐冲竟然屡次反驳自己,这让任盈盈很生气。
她本就因为任我行的死,因为这还没享受多久的天伦之乐便骤然破碎的天伦,而感到心中无比的愤怒、悲痛。
现在,令狐冲竟然也不相信自己,宁愿相信她杀父仇人的话。
这让任盈盈无比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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