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令狐冲喝的醉醺醺的,很快像是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就你在外面谣传我师娘的事,对,你给我说清楚。”
“不,是你向盈盈说清楚,那些话都是你瞎编的。”
令狐冲攥住田伯光的衣领,激动喊道。
“令狐冲,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田伯光一脸莫名其妙。
“亏我拿你当朋友,伱却造谣我师娘的事,就连盈盈都相信了,走你向盈盈说清楚这件事,就说是你造谣的。”
令狐冲拉着田伯光就要去找任盈盈。
田伯光也总算明白了令狐冲说的是怎么回事。
“令狐冲,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你不可以质疑我的信誉,我田伯光说的,必然是亲眼看到的,绝不会有假。”
田伯光拍着胸脯保证。
“胡言乱语,师娘岂会是这种人。”
令狐冲大怒,“田伯光,你如果敢继续造谣,我就和你绝交。”
见到令狐冲生气,田伯光讪讪一笑,“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不说就是,不过最近江湖的传闻,可不是我传的,是那余沧海等人的话,不知怎么传了出来,可与我无关。”
“那你当初在泰山为何这样说?”
令狐冲继续追问道。
“既然你要听,那我便详细告诉你。”
田伯光叹息一声,随后将在思过崖看到的情况告知,至于次日对宁中则下毒的事,却绝口不提。
要是他说了,那他与令狐冲恐怕就真的要反目成仇了。
“你是说,你看到师娘偷偷上思过崖,而你刚一踏上峰顶,就被秦师弟击退,所以你什么都没看见是吗?”
令狐冲听罢,拧眉问道。
“不是什么都没看见,我好像隐约看到一道赤身背影,而且那秦云追杀我的时候,也衣衫不整。”
“所以我猜那宁中则大半夜,神神秘秘、偷偷上山,与弟子相会,并且还衣衫不整,除了做那件事,还能是什么?”
田伯光大口灌酒,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
“胡说,师娘不是这种人,秦师弟也不是。”
令狐冲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呵斥道:“师娘向来端庄大方,道德楷模,而秦师弟更是忠孝双全,岂会做这些事,我看你一定是看错了。”
“呵……”
田伯光嗤笑一声,“你师父岳不群昔日在江湖上的称号,也是君子剑,但他做的事,恐怕并不君子,这等江湖赞誉,当不得真。”
“我师娘不一样……”
令狐冲咬牙切齿地道。
田伯光自知失言,连忙打了个哈哈,“也许真的可能是我看错了,你不要介意。”
“你说的那件事我已经在宗门内听说了,是你误会了。”
“在思过崖内,有昔日魔教十长老留下的五岳剑法,据说那段时间,秦师弟被师父罚闭关,意外发现了剑法,并告知了师父与师娘,那段日子,师娘经常去思过崖,一是为了守护剑法,其次也是为了参悟剑法。”
说到这里的时候,令狐冲神情无比的复杂。
因为,这是他最先发现的。
但可惜,他一直都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告诉师父岳不群与师娘宁中则。
反而是秦云发现之后,便立即汇报了此事。
因此,令狐冲才一直相信秦云的忠心绝对不假。
“原来如此,或许是我真的看错了。”
田伯光若有所思,口中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对自己的眼睛,还是很有信心的。
当初两人绝对有问题。
即便没有做那种事,但也一定有秘密。
但令狐冲这样说,他也不好再多说。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我也只在泰山说过一次,至于现在的传言,可和我没关系。”
“至于任姑娘那里,重点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任姑娘想要相信什么,她觉得任我行的死有猫腻,怀疑那秦云,你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而且任姑娘一向聪明,也不像是意气用事之辈,她选择怀疑,说明她有怀疑的理由,说不定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田伯光劝解道:“我觉得,你不如与任姑娘说清楚,冷静下来,仔细谈谈,看看任姑娘究竟有什么线索。”
令狐冲目光闪烁,挣扎良久,闷热感放下酒杯,“你不用说了,既然她有怀疑,那我就亲自调查,证明给她看。”
“我相信秦师弟绝不是那样的人!”
令狐冲坚定说道。
“也好,我听说五岳盟主即将拜访少林,说不定现在也到了城中。”
田伯光消息一向灵通。
“多谢。”
令狐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
嵩山。
“恭迎盟主!”
“盟主千秋!”
秦云、凝重浓重、岳灵珊三人踏上嵩山派。
丁勉、陆柏等人立即带领门人在山下迎接,齐声高呼。
虽然左冷禅死了,但是嵩山派的底子还在,依旧是五岳之最。
“都起来吧,我们是名门正派,不需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口号。”
秦云抬手制止,淡淡说道。
“盟主教训的是!”
丁勉等人立即露出谦卑笑容,点头称是。
这让附近听闻秦云驾到,特来观看的武林中人也暗暗咋舌。
“这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可是嵩山左冷禅左膀右臂,也是左冷禅手下最厉害的高手,如今面对这少年,竟然如此恭顺,甚至是讨好,难道这秦云真的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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