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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内,苏护皱眉不已,一众家将接见问道:“侯爷何事烦心?”
苏护叹息,将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无道君主,贪图美色,我直言谏铮,满朝文武,除西伯侯外,竟无一人敢言。”
“我若依了昏君所言,天下百姓会笑我无智,致使大王昏庸,若不依,必会遭其谴兵讨伐。”
苏全忠闻言,当即喝道:“父亲,既然如此为难,大商又有如此昏君,迟早亡国,不如反了他吧?”
这话一出,底下一众家将纷纷附和。
苏护假意为难道:“我乃商臣,若是造反,岂不是落下逆贼之名。”
“父亲不必担心,儿早有计较。”
他在苏护耳边低语一番:“如此一来,天下人也会觉得是帝辛有错,不会怪罪父亲。”
“甚好!”
苏护对自己儿子十分满意。
有勇有谋,除了脾气暴躁点外,是个大才。
有他在,冀州后继有人。
“也罢,就依你所言,尔等先做准备,待我将此事昭告天下,便与尔等一同返冀。”
说罢,苏护命人拿来文房四宝,径直朝午门而去。
“君坏朝纲,有败五常!”
“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题完,便率领家将,离开朝歌。
……
九间殿。
商容、比干跪拜在地,口呼万岁:“大王圣明!”
“可是苏护已经题诗反商了?”
帝辛还在想着妲己。
姜王后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妲己比她还要诱人,到底是何等绝色?
“正如大王所言,苏护贼子早有反心,吾等命人候在午门,果然也发现了混在百姓中,妄图散播谣言的逆贼。”
“苏护反商,朝歌内必然还有人与其合谋,将抓到的这些人斩首示众,震慑宵小,明日早朝,商议伐冀一事。”
二臣退出,帝辛来到中宫寝殿。
“大王,你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
姜王后慵懒的靠在帝辛怀里,替他剥下水果放入口中。
帝辛淡然一笑,解释起来。
“如今四海虽承平,但仅在温饱,朝野上下,除王公贵族外,百姓少有识字之人。”
“苏护若反,当会给自己找个由头,并公诸于世。”
“想做到这一点,朝歌内必有人与其串通,暗中散播。”
“孤命人守在午门,将那些百姓中识字且故意宣扬反诗的人全部抓住,苏护再想混淆视听,绝无可能。”
“此事过后,天下人只会觉得他是逆贼。”
姜王后轻咛一声,按住帝辛不安分的手,喘息道:“大,大王,还需谨慎,防止以后再出现这种事。”
“爱妃放心,孤早有考虑,造纸术已传入朝歌,民智一开,自有判断能力。”
帝辛手中出现神笔,坏笑道:“爱妃,要不要试试之前我和你说的……”
“大王!”
姜王后面色绯红,鬼使神差的握着神笔,片刻后,神笔悬空而立,自己动了起来。
待停下之时,姜王后已然换了个模样,脑袋上长出两只毛茸茸的兔耳,屁股后面也生出短小的尾巴。
咕咚。
帝辛咽了咽喉咙。
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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