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不提技术成本,一颗牙上的黄金用不了太多。
“得专门开一次窑?”危素觉得对方给得太多了,他知道开一回窑得花不少钱。
“村子用的都是小窑,顺便再烧点碟子、碗什么的,都弄好坯子了,随时能制作。”
里长摆下手,示意没关系,烧一回用不了多少材料。
这边跟村子一样,都配上各种小窑,烧的东西单件成本比大窑高,不过整体成本远远低于大窑。
“如此……麻烦朱里长了。”危素喜欢里长嘴里那种新牙。
“一会儿问问大臣们有没有要镶牙的,如果有的话就咬个牙印,一起做。”
里长又想到个办法,反正开一次窑,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其实给修宫殿的工匠们也需要牙。”危素觉得工匠们挺可怜。
“黄金的他们会给拔下来卖掉,其他的村子里不愿意做。用牛骨头可以,或者象牙,象牙也贵。”
里长摇头,大臣们不可能为了钱去卖牙,工匠保证卖了。
“是我思虑不周。”危素承认这个后果。
而且他知道下丘村又不是专门给人镶牙的,牛骨象牙,找其他镶牙人一样能镶。
“哎呀!”‘嘭!’那边突然传来朱樉的喊声,随之他直接拍在地上。
“哎哎哎……啊!”朱标听到二弟喊,回头看,结果一点点地控制不住自己,跟着摔倒。
“哈哈哈哈!太好玩儿了,穿上这个,怎么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了?多亏有护具。”
朱樉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又一屁股坐下。
旁边过来两个孩子扶着他,另一边太子也被人给拉起来。
朱标满不在乎地拍拍屁股上的灰:“好,等练好了,带其他弟弟妹妹们来玩儿,他们平时没什么玩耍的东西。”
“兄长说得是,咱们再练练,到时候我带他们,兄长事务多。”朱樉主动接过重任。
二人说着又绊绊磕磕滑起来,然后继续摔。
危素看看里长,发现自己应该重新认识下,那两个摔跟头的可是大明皇帝的长子与次子。
与自己曾经所见的时候一点不同,此刻两人像个孩子般玩耍。
他怀着心思与里长喝茶,也不觉得外面冷。
两刻钟过去,朱标和朱樉停下,孩子们带他们到椅子上脱鞋,孩子去换衣服、洗手、洗脸。
朱标直接把饭菜装上车,蹬着回太子府。
朱樉跟孩子们一样换衣服,这里有他的便服,他带着护卫留下吃饭。
“危学士,先吃几口垫垫肚子,不要吃太多,到了那边伱不能饮酒,再吃,我送你回来。”
朱樉跟危素讲,吃晚饭危素还要喝一次药,空腹那个药喝了烧心。
“多谢秦王殿下。”危素说着看下村子里的孩子:“臣见殿下与他们相熟,能否让臣带两个去?好叫他们也见一见热闹的场面。”
“你们去不?”朱樉没回答危素的话,直接问孩子们。
“憨憨哥你去不?”有孩子问憨憨哥。
朱闻天低头想一想:“去,嗯!酒,喝!嘿嘿嘿嘿!”
“那一起去,到时候你们把危学士带回来,我回王府。危学士你看如何?”朱樉问危素。
危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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