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鹏叫她过去屋里想干什么,田文静其实是有预料的。
但她又是确实很想知道今天九家烧烤店的营业情况。
没有办法,咬咬下嘴唇,田文静握着拳头在空中挥了挥,低声自语给自己打气:“他不就是顶多亲我两下吗?还能如何?又不是没被他亲过,怕什么!”
于是乎,当田文静当真走出自己屋,抬手敲响徐鹏房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止水般平静。
但当宛如大灰狼般开门的徐鹏一把将她猛地拉入屋中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才调整出来的剔透佛心便一瞬间破功了:“啊,姓徐的你干什么?”
“我一直有个很费解的地方……”徐鹏说着,不老实的动作着,吓的田文静直接强行摆脱他逃也似的返回了自己屋。
背靠着房门大口呼吸,田文静此刻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迫上岸的鱼,张大嘴呼吸仍然感觉肺里没氧气!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敢?”
一想到刚才徐鹏对她做的那些事,田文静便霞飞双颊,捂着脸不敢看人!
却在此时,嘟嘟嘟,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徐鹏满含着笑意的声音隔着门板飘入耳中:“田小姐,不想知道如何大半个月二十来天的时间就可以帮你父亲搞定那一切了吗?”
“不想了解的话,我可去睡了!”
“去睡吧去睡吧!”打死田文静她都不敢给徐鹏开门,真把我吃干抹净怎么办?
人家还没嫁人呢啊!
如果她这样的心里话叫徐鹏知道,徐鹏肯定会反问她一句话:“结过婚就可以了吗?”
顺便,徐鹏可能自己在心底里暗骂一句:“吾乃曹贼!”
可惜,徐鹏再三确认后,发现自己不可能再进田文静屋了。
这便只得哼着小曲背着手款步走回自己屋。
想想自己在黑暗中触及到的那些内容,徐鹏忍不住搓搓手指凑到鼻前,“真香啊!”
就这样,徐鹏这晚幻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翻身盖上被子嘴角上翘的沉沉睡去。
而隔壁的田文静,她感觉自己不纯洁了,没有过去那么干净了,反复走入浴室冲洗。
可雪白的肌肤都搓红了,她依然是擦干身体躺在床上无法睡着。
“这个该死的徐鹏,这个该死的姓徐的!”
“恨不得叫你的爪子给人剁掉!”哼哼着,田文静抱着被子怎么都睡不着。
没有办法,翻身坐起的她侧耳仔细听了听,隔壁传来了徐鹏起伏有节奏的鼾声。
“这家伙倒是美了,做完坏事儿就去躺下睡美梦!”再次轻啐了徐鹏一口,田文静实在是睡不着,便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电话,打给了自己的闺蜜刘婧丽。
刘婧丽打着哈欠闭眼摸索到自己的大哥大声音没有多少力气的接通,“喂,谁啊!大晚上的吵人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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