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说,有笑,一边往房屋方向走着,一边七嘴八舌地谈论着。他们走到了房门口,镖师李风伸手一拉房门“吱扭,”一声,便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接着大家一一跟了进去。
当他们一帮人走进了房屋里环顾四周。原来,这屋子里边是一间中间房,东边、西边各有一个房间门,东边的房间门还敞开着。
房屋最北边,是一个老式小柜台已经掉漆了,也不太干净,在老式小柜台左边还有一个小角门。在老式小柜台里边,坐着一位老掌柜的,大约在五十多岁左右,五尺多高,大脑袋,小眯缝眼,宽脑门、窄下巴,西瓜脸形、小酒糟鼻子、鲤鱼嘴、小羊山胡须、胡须七长八短的,咋扒拉叉,还有几根白不白,长长的,上宽下窄的子午身材,上身穿着黑紫色,略带有些黑不黑的青布氅袍,笔直身的宽大长衣,头上戴四方冠帽平定巾,冠帽上眉处一手指肚大小的美玉,老掌柜的坐在柜台里边正低着头弄着什么,左手边上放着一个账本,右手随手掀起来一页,左手则拿着一个大红珠子算盘,正“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
老掌柜的一听房门响,慢悠悠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当他的目光停留在闽西三鬼身上时,心都嘚瑟了,心里想这几位也太吓人了,这都是人啊,还是鬼啊,怎么这么一身装扮呢?真吓死人啊!坐在那吓得一动不敢动了,哆哆嗦嗦地看着这一帮人。原来,在老道与中年人身后边站着三位,是人非人,是鬼非鬼的怪物。
头一位,长得是长虫戴草帽细高条,身高一丈开外,身体细长细长的,两肩膀的宽度也就是六、七寸宽。往脸上一看也太漂亮了,那是狗舌头一条。小鼻子、小母狗眼睛、耷拉着眼皮、小耳朵、小嘴还呲着大板牙,小胳膊、大长腿、腿长的离奇,占了整个身体的三分之二,胸前缝着两条大白布,长约两尺多,白布上面用毛笔写着黑墨字,是一幅对联,上联写:“阳世三间任凭你为非作歹”。下联写着:“阴曹地府古往今来放过谁”。窄窄的脑门上系着白布条横批写的是:“我在等你”!
只见这个人左手拿着白布条系的三尺来长哭丧棒。右手还拎着一个包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反正鼓鼓囔囔的。
在这个人身体左侧,站着一个一米五十多矮个胖老头。只见这位是个矮胖子,上下不足五尺、横下却有五尺开外,身形好象似个人肉球,圆圆的、鼓鼓的屁股蛋儿,矮鼓轮墩的,肉乎乎的猪头脑袋,看不着脖子,大圆脸盘,酒糟鼻子,一对小老鼠眼睛,大蛤蟆嘴,而且嘴唇子还往下耷拉着。别看个小,胖鼓噜噜轮墩的,眼睛里却露着凶光,显得十分精神。他的前胸上边也缝着两条大白布,长约两尺多,由于他的个子太小,这白布条都耷拉的到地上了,白布上面也写着黑墨字,非常显眼,也是一幅对联,上联写:“能耐再大到这里休想施展”,下联写着:“冤深似海非此处哪能明白”。这个人猪头似的脑门上也缠着一个白布条,上面横批写着:“你可来了”。
在这个矮胖子老头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中等个的老罗锅。这位长相太惨了,脑袋瓜子和鼻子尖儿都快要碰到地上了。几缕银白色胡须,搭了地上了。肩头上搭着个搭裢,右手上拄着个漆黑的虎头形拐杖。
这时,店伙计从东边开着的房门里面走了出来,他一看进屋子里边这么多人,他忙冲着小柜台里边的老掌柜说道:“有人住店呐!”。当店伙计转身看到人群之中,那“三位鬼魂”之时,吓得哆哆嗦嗦,他“哧溜”一下,跑到老掌柜身体后边去了。
此时,老掌柜的哆哆嗦嗦地看着,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们…几…位…啊?是想…要小间…呢,还…是…通铺?是过…过…
路…的?还…是…打尖的?”。
镖师李风一看,忙看了看赛武大郎李中洲,而赛武大郎李中洲则说道:“我说掌柜的,不要害怕,我们是人,不是鬼,我们十个人,是过路的,是想打个尖的,住一夜,明辰,就启程,想要一个单通间,你们这通铺,能住宿多少人?有没有一个房间,就住下十个人的?”。
老掌柜的一看,这时才平静了许多,一看瘦老头在问自己,他忙笑了笑,颤抖地说道:“几位,别说你们十个人,就是二十人也能住下!伙计,领着凣位去西屋,西屋给你们专用吧!一位五枚大钱!你们十位,正好五十文铜钱!”。
这时一清上人忙从怀中摸出来五个十文大钱,往柜台面上一放。“哎,那怎么行啊?”鬼不灵急忙走了过来说着。
鬼不灵手指捏着一小小块碎银子,放到了老掌柜的帐本上,而后捡起来那五个大铜钱,一转身交给了一清上人,并且说道:“我说一清贤侄,你们出家人,那点心苦钱,不易!不像我们,千金散去还会来!”
鬼不灵而后又一转身冲着老掌柜的说道:“我说,老掌柜的,一会你让伙计,弄点茶水,再弄几盆热水,我们洗洗脸、泡泡脚!行吧!”。
老掌柜的一看,手指肚大小的银子,忙乐了。他急忙冲着面前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说道:“好的…好的…一定!”。老掌柜的说完话后,一转头冲着身体后面的店伙计说道:“伙计,把几位带到西屋,再沏一壶好茶,再弄几盆热水。”。
此时,店伙计一看没事,他也平静淡定了许多,急忙走了出来。店伙计冲着这帮人说道:“走…走,跟我来…!”。
就这样,店伙计领着这帮人,直接奔了西屋房门走了去。
当这帮人一转身,跟着店伙计走进了西屋之时,老掌柜的又仔细观察了一下老罗锅的后背。原来,老罗锅的后背上,缝着两条宽宽的白布。上头也写着黑色毛笔字,特别显眼,也是一幅对联,上联写:“龟背蛇腰抬头难,只见尘埃不见天。”下联写着
“有朝一日身站起,定叫乾坤翻一翻。”你说这个人怪不怪,它把横批缝在了那两个大屁股蛋上了,必须从这个人身后边观看横批。那两个大屁股蛋写着横批:“罪没遭够”!连屁股蛋的上,有几个补丁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再说,老掌柜的看完后,更害怕了。他急忙身体滋溜一下,便钻到了柜台里面去了。
作者:飞翔的鹰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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