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清一带着马清水和紫伊办完结婚证之后,感动之余。
仿佛放下了心口的一块大石。毕竟,明天东北区道教协会的年会上。大家会讨论关于阴阳界的一些事情,这样势必会提起公孙岩,
那么公孙岩施展八门禁封导致自己现在的植物人状态一事,就无法再隐瞒下去。
要知道紫伊的篆刻符文之术是来自公孙岩的亲传,公孙岩对于紫伊来说,亦师亦父。
如今公孙岩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知已经有了一段时间,
紫伊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大家都在隐瞒她。而她自己也在这个时候高高兴兴的订婚,
这放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汪清一想到这里就头疼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回到了道协,汪清一喝了两杯小酒早早的就去睡了。
第二天清晨,汪清一迷迷糊糊的走到程天赐醒心室,才五点来钟,陈天赐就已经在批改文件了。
“师叔,阴阳界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了,成为阴帅女婿这件事也不适合摆在桌面上说,今天的会,我不想参加了,
我想带紫伊和清水回长春看望公孙叔。”
汪清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你不是打算让我们几个师叔替你背锅吗?
怎么心血来潮,自己要扛锅了!”
程天赐耐人寻味的看了看汪清一。
汪清一揉了揉脑袋,坦诚地说道:
“人与人贵在将心比心,纵使我甩锅成功,只会疏远了彼此的感情。
唉再说了好不容易促成马家和道协的联合,万一紫伊不顾大局,当场闹起来,以老奶奶护短的性格,怕是也不好过。”
汪清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师叔,东北道协是你的心血,也是我们这些跟您一起来到大东北打拼的小青年的青春。
我们谁也不忍心因为一己私欲……”
“好了,清一,你去吧。我知道你的心意。
其实师叔也能看出来你的心思,虽然师叔无法未卜先知,但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师叔还是拎的清的,
但凡是慢了一步,小水和紫伊这婚就结不成!老公孙这样,作为弟子,紫伊怕是能一直守到老公孙死才结婚!
你做得对,去做你的事吧,这儿有师叔呢!”
程天赐放下了笔,一脸慈祥的看着汪清一。
汪清一看着陈天赐有些斑白的头发,眼睛开始湿润,没有多说什么,跪下磕了三个头,便出屋去收拾行李了。
程天赐起身走到门口看着汪清一的背影,明明那么年轻,却总是心事重重,窥天命者终其一生都会背负着许多常人无法体会的重担。
这要是我的亲传弟子那该多好啊算了,小汪三缺犯命,不一定能活过自己呢。
程天赐想到这里,一脸的哀伤,天妒英才啊……
清晨六点多钟,汪清一拎着行李箱,抱着还没睡醒的小林凡,死命的拍马清水和紫伊的房门:
“快起来,跟我回长春!”
里面传开了惊天的怒吼:
“汪哥!是你不是要死!”
紫伊的起床气超大,一脚把马清水踢翻到了床下去。
马清水一脸哀怨的开开了门,又看见了汪清一的黑脸,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
四个人都不情愿的走出了太清宫的大门,红莲站在门口恭候多时了。
“你们这是打算回去?”
无悲无喜的看着汪清一。
“红莲,我们得先回去,你得在这开会,阴阳界的事情你得了解一下,我们有一些其实要办,回头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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