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王腾在屋顶上凭借轻烟步,犹如灵猴在山间跳跃,飞快离开了捕快们围捕的区域。随后,他轻车熟路,返回了自己的家。
一处老旧的宅院。
从屋顶一跃而下,蹑手蹑脚的进了自己屋子,小心掩上房门,又将从采花盗那里得来的银票藏在枕头里,王腾这才躺在床上,细细回味今晚所得。
“这次赚大了,不仅抓住了采花盗,还白捡八百多两银票,最重要的是收获了一门黄阶轻功。”
王腾简单算了一下,按目前狱卒月饷3两,加上平日的油水,一年所得最多不过80两,所以八佰五十两能顶他十年收入。更何况还有一门黄阶轻功,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那周林也就炼皮实力,但靠着一门黄阶轻功就攒下千两身家,如果换做普通人,可能一辈子赚不到也见不到这么多的银两。可结果呢?还不是栽在我手里,给我做了嫁衣。所以说,有点实力就不能太张扬,要学会苟。”
对于王腾来说,周林就是最好警示。能学会黄阶武技,尤其是最难练成的轻功,周林无疑还是很有天赋的,可惜走歪了路,哪怕他今日逃走,后面追击他的就不是会普通的衙门捕快,可能就是六扇门的捕快。
能进六扇门的可都是武者,据说最弱的铜牌捕头都有聚气境。当然,这些也只是他听说的。
“虽然我已经攒够了升聚气境的经验,但现在还不是提升的时机,毕竟我刚做狱卒的时候还是一米六出头的弱鸡,现在个子长到一米七还能靠躬背混过去,要是长到一米八那就太引人注目了。现在,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一定要谨慎行事。”
心里有了决议,王腾抱着被子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
“咯咯咯~”
熟睡中的王腾就被一道公鸡打鸣声给吵醒了。
他撑起身子,调出面板,确定浮屠塔一层收容的百里英已经消失,猜想真正采花盗抓捕归案后,替身百里英自然就给放了。
虽然有些舍不得这么多天的经验宝宝没了,但好在有周林顶上,王腾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当他忽然发现一层收容周林在经验那一栏,出现冻结两字,王腾瞬间就惊醒了。
“我怎么没早想到,如果距离收容犯人过远,每个时辰获得经验就会被冻结。”
王腾一拍脑门,心里顿感惋惜,从他回屋到现在醒来,最少有四个时辰,那就是40点经验,太心痛了。
想到这里,王腾一刻都不想待了。他先是换了身干净衣服,然后去洗漱,最后去厨房找些吃食。
见到蒸笼里还热着馒头,王腾拿了一个咬在嘴里,又手里抓上一个,就急急忙忙朝门外跑。
清水县县衙大门。
一大早,县衙门前围满了吃瓜群众,堵得大门水泄不通。
今日,县尊审问采花盗,都想看看采花盗究竟长得什么模样,竟然能够犯下那么多起采花案子。
小民的乐趣,离不开这些桃色八卦。
“让让,麻烦让一让。”
“呸,你算什么东西?还吃老娘豆腐,滚一边去。”
“不让是吧?我就在县衙里当差,你信不信,我给里面的兄弟吱一声,马上就有捕快免费带你去大牢里住两天。”
听到是衙门里的人,老娘子骂骂咧咧的让开,王腾这才挤到最前排。
大堂之上,县尊身穿红色官服,端坐上首,神情肃然。下方左右两列各站着五名捕快,手执水火棍,无喜无怒。
周林跪伏在堂下,虽然伤口已包扎过,但是白色囚服的裤腿处浸透的鲜血,仍十分扎眼。
“周林,现在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不认!”
“那你包中女子贴身之物,如何解释?”
“有人嫁祸与我。”
“不认?那本官问你背后的抓痕如何解释?你虽然遮掩了容貌,可是身上女子反抗挣扎留下的伤害还在,受害者也可以作证。何况,现场还有足足一百两银锭,你从何得来?如是有人嫁祸与你,哪又是何人嫁祸?”
“本官已经查的很清楚,也向你习武的武馆查证,你正是练了一门轻功。”
周林仰起头颅,怒视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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